求你了。”
刘涣和黑娃很是不解,问道:“前辈这是为何?好端端地却说这等怪话,是小子哪里得罪前辈了么?”
“哎呀,算我求你了,你很好的,但……”
黑娃一见他这般情形,也不说明由来,只是一味地推辞避让,他朝刘涣使了一个眼色,得到刘涣同意后,猛地大吼一声,道:“哼!兀那老儿,我兄弟二人在村中等你多时,你却始终不来,我等今日倒贴来寻,却是极度尊崇你的,你不愧疚也就算了,反而弯弯酸酸。你信不信,小爷我一把火烧了你这木雕店?”黑娃发猛起来,却还真像个“黑社会”,眉宇之间全是怒气!
“我……我……哎,我真的求求你们了……”
“前辈,到底是何缘由,你说来就是了。这般情形,叫我兄弟二人如何死心?”
“涣哥,少和他废话了,拿火折子来,老子今日便要犯事,管不了了!”黑娃一阵吓唬,直把老头搞得颤颤巍巍,不知所踪。他见黑娃的神情,确实是一副敢做混账事情的模样。
“别别别……哎,我……关上门细说吧……”
原来,那日刘涣与黑娃和丫头回去以后,次日下午却来了一个姑娘,说是来寻刘涣的。要搞清楚刘涣一切的来龙去脉,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表情如何,等等……
可老头与刘涣不过初交,感觉性情相投,要与他“做笔生意”,除此再无其他。
姑娘寻不到刘涣,晃眼一看,尽看到了刘涣写给老画师的那首“青玉案”,细度之下如发了疯一般,非要花钱买那副字,老画师哪里肯卖。
后来经过纠缠,那姑娘招呼左右一声,明抢了去,还放下狠话,说她是刘涣的仇人,如果老头想要活命,最好不要与刘涣有什么交集,否则必定死于非命!
老头见状,扬言要告官,哪知姑娘听后哈哈大笑,反而越发狂躁起来,一通乱砸乱扔,道:“你这附庸风雅的老儿,给脸不要脸,这等好诗词,明明是向女子表明心扉的,怎么可能写给你,你不配拥有……”
刘涣不解道:“那姑娘还说了什么?”
老头沉思片刻,长叹一声。
“那姑娘说,你早晚是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如果你想报复,便去饶州赵家找她。同时要我告诫你,以后要学得糊涂一些,见到长得俊美的女子最好闭上眼睛,千万不得再轻薄良家女子,否则定让你好看。”
“饶州?倒是距信州不远,这赵家又是怎么回事?美女都不能看,老子又不是他的奴婢,凭什么?”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