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衾被下,吕布仰躺,一动也不敢动,何太后则趴伏在他身上,亦是一动也不敢动,两人都是赤身**,不着寸缕,这个样子,要是被琴儿和梅儿看到了,还不知会将她们两个吓成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吕布可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全部只能仰仗何太后去敷衍,过不片刻,即听到何太后柔声道:“无事,哀家睡梦中惊醒,给炭盆加点火,你们歇息去吧。”
“是!”
琴儿和梅儿乖巧地答应一声,将灯烛放置在一旁,悉悉索索地忙了半天,这才端着灯烛退出。
待到屋内重新恢复黑暗和寂静,何太后伏在吕布身上,掩嘴低声吃吃娇笑,吕布想起一事,凑嘴过去,问道:“坏了,方才我的外套,可是就放在窗前那里,她们两个,会不会看到?”
何太后亦是一愣,旋即贝齿一咬,嗔骂道:“胆小鬼,怕什么,明儿奴家再注意打探打探就是了。对了,方才,方才的长安消息,可属实?”
吕布既没有出声肯定,也没有摇头否定,答道:“如今尚不能确信,不过想必不是空穴来风,我已着人连夜赶往长安,务要探个清楚明白。”
旋即,吕布一字一顿,沉声道:“如若此事属实,拥立弘农王为帝一事,即迫在眉睫,你,及弘农王,得先有些准备。”
何太后幽幽应了一声,沉默良久,方才轻叹一声:“如若如此,奴家,才心安哩。”
吕布嘿嘿一笑,双手在她的翘**上一紧,道:“可是那时,咱们两个,可就没如今这么方便罗。”
何太后扑哧笑出声来,低头,脸颊在吕布脸上摩挲着,呵气如兰,轻声道:“好人,那时,奴家的窗棂,可还是为你开着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