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相当于是再多了一层隔离声音的措施,才让吕布心安了些,只是如此一来,大被底下,热度更是急剧攀升,气息更是极度的令人忘情。
如此缓缓地冲杀攻伐,仿若将战场上挺枪跃马冲杀敌军的动作,变成慢动作,如此一来,力量感是大幅减弱,可质感,却成倍数的增强。
没有暴风骤雨,而是和风细雨,带来的感触,又是全然不同。
吕布心中一动,凑到何太后耳畔,轻噙耳垂,吸.吮品尝片刻,再吐将出来,顺着轻缓的攻伐动作,低吟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这是吕布记得的一首诗,乃是唐朝大诗人杜甫的写景五言律诗,吕布是想起来,此诗歪解用在这里,甚是合景。
外面大雪纷飞,他随风潜入到何太后的寝房,这里春意盎然,何太后这朵娇艳的花朵,正在怒放,而他则在这里,以和风细雨,加以滋润,四周一片漆黑,大被同眠下,两人宛如一点明灯,明曰早上起来一看,呀,滋润得花蕊处,红湿一片。
如此一番歪读,偏偏为何太后全然理解过去,如若是平常正儿八经的时候,任谁都知道,这是在写景,可在这般香艳的大被底下,何太后这般的玲珑人儿,如何不会体会到这里的妙处。
如此一边是香艳无比,一边是雅致脱俗,两个极端,偏偏却如曲径通幽一样,不着痕迹地调和在一起,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娇躯震颤,花蕊开合吞吐,而心神,则蓦然腾升上天际,飘飘荡荡,分外销魂。
吕布可不含糊,当即低下头去,封堵住何太后的樱唇,那自她喉间倾泻而出的忘情呻吟,尽数给堵在喉间,这样就只有他才能听得到,不虞外间的琴儿两人听到。
如此和风细雨,等到吕布低低吼叫一声,全身僵直,将甘霖雨露尽情喷洒在何太后体内后,何太后已是三度攀上云端,全身娇软无力,就连呻吟,也似是无力为之。
良久,两人才相拥在一起,在大被下露出头来,极度的欢愉后,是疲倦,带着无比满足的疲倦。
何太后慵懒无比,柔腻嗔问道:“好人,奴家,真是,从未有过如此动情哩。对了,方才所吟的,可是……”
吕布暗自得意,答道:“触景生情,小可吟的诗而已,如何,还挺应景的吧。”
何太后吃吃娇笑,以她的泼辣大胆,此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吕布胸前,好半响才低声叹道:“唉,好诗,都被你个坏人给毁了!”
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