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仔细打量它的样子,这次看了个真切,阴属木兔幻化的老者样貌与人类的老者沒什么大的不同,但是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它的面孔有兔子有相似之处,豁子嘴就不消说了,小鼻头,大眼睛,长耳朵,如果不知道他的本相,它长的也不算很怪,因为豁子嘴在城乡和农村都不少见,属于一种病,而圆鼻头则跟酒糟鼻沒什么两样,眼睛大也不算毛病,耳朵长的也不算离谱,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一旦知道了它的本相,怎么看它都像一只兔子。
“我知道你是阴属木兔,别想逃走,赶快吐出内丹。”左登峰见它沒有动静,再度出言高喝。
锦衣老者被左登峰吓了一个激灵,眼神越发迷茫。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左登峰探手抓向锦衣老者的头发。
“它好像喝多了。”玉拂抬手阻止了左登峰,她不像左登峰和铁鞋那样喜欢喝酒,所以对酒气特别敏感,这个锦衣老者嘴里有着浓烈的酒气。
“这家伙还是个酒鬼。”左登峰皱眉看向旁侧,锦衣老者的那只玉葫芦在左登峰扔下它的时候被打破了,里面盛的也是酒。
“看它衣着穿戴就像个财主,藏身闹市可能是沉迷享乐,贪恋酒食。”玉拂点头开口,先前二人一直不明白这只兔子为什么会來到西安,现在看來不是被人抓來的,而是它自己跑來度假享受的。
“就算喝醉了也应该听得懂我的话,这家伙装醉。”左登峰抓着那锦衣老者的头发将它拖到了几近干涸的河边,直接将它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脑袋入水,锦衣老者立刻开始剧烈挣扎,换做人类被人摁进了水里一定会伸手向上抓挠,但是它是手足并用向下乱刨的,明显是兔子的举动,即便它有能力幻化人形,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改不掉的。
玉拂见状本想出言阻止,但是犹豫了片刻并沒有开口,这只阴属木兔既然能在城市里过着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的生活说明它很聪明,聪明和歼诈沒什么明确的分界线,对付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來硬的。
左登峰将锦衣老者的脑袋摁进了水里,一直等着很久才将它提了出來,必须让它感受到死亡离它并不遥远,不然它极有可能耍滑头。
锦衣老者得以正常呼吸急忙摆动双手冲左登峰做着手势,与此同时嘴里支支吾吾,看情形这只兔子虽然能幻化人形却并不能开口说话。
“吐出内丹。”左登峰森然开口。
锦衣老者闻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转而盘膝坐了下來,闭目凝神,彷如倒吐内丹。
“放开它吧,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