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而现在农村人还并没有那种想法,就像城里人都想住乡下,而乡下人却想进城一样,思维的逆差决定了两者想法的不同。
这块田梗上的侧耳根长得相当茂盛,加上泥土又软,没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拔了一大把在手里,都快有半斤了,而且剩下的还有许多,秋白想了想,停止了动作,好东西不能一下弄完,准备等下次再来。
其实秋白真心考虑多了,这侧耳根虽然不能说是野草,但是几乎每块田梗上都有,要不然也不会有句顺口溜了:侧耳根,满坡生。
就算秋白把这块田梗上的侧耳根拔光,别的田梗照样有,现在农村人也几乎不会吃这个,秋白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天天吃都够。
使劲甩了甩,把侧耳根叶片上的露水都甩掉,秋白把这把侧耳根都别在了腰间,大背心再扎紧了一些,免得掉了下来,然后满意的拍了拍,这才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去,光看秋白现在的外表,咋都像一个种了十几年地的老农民。
“这侧耳根能不能用太岁水浇灌呢?如果可以,那常年都能吃到了。”秋白脑子里掠过这么一个念头,随即哑然,太岁水太少了,如果能多点说不定能拿出剩余的来浇灌,现在么,满山遍野的侧耳根都吃不完,再用太岁水去浇那就浪费了,说不定把狼招来。
“卟嗵,卟嗵。”
几只青蛙从田梗边窜进水田里,顶得一尺高的水稻左右摇晃。
“现在已经可以钓青蛙了。”秋白喃喃的道,发现农村生活真是美好,好事一件接一件的来,要是在城里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吃睡,哪有农村这么有趣。
再次走进毛苇丛,秋白放慢了脚步,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吓着秧鸡,谁知道这田梗上青蛙多得很,接连不断的落水声,有些青蛙还特别大,所以那落水声就很响,秋白心里叫苦,暗自祈祷那只秧鸡是个聋子。
“呼。”
还没祈祷完呢,毛苇丛里就飞出一只秧鸡来,落在不远的田里消失不见,秋白脸都木了,还有比这更坑爹的么,这家伙太精了,比猴都精。
秧鸡的叫声又响了起来,正是田里的那只,秋白听着却反而笑了,任秧鸡其歼似鬼,也要喝秋白的洗脚水。
秧鸡有个特姓,如果它的窝里有蛋或是小秧鸡的话这家伙不会飞多远,而是就在附近叫,想把来犯的敌人引过去,秧鸡的天敌几乎都是蛇,有时候老鹰也不介意吃一口秧鸡肉,至于老鼠才不是它们的对手呢,秧鸡其实凶得很,腿长嘴尖,老鼠碰到它们就得倒霉。
蛇或者老鹰可能会被秧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