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动。
大臣也不敢再争了,太子四大亲信,一个在秦州,一个在滁州,再争,皇上下诏将其余二人也外放,难道让自己这些宰相们到东宫,向太子出谋划策?
其实李威已经很满足。
这样的战果是从什么人嘴中得来的,父母亲,比从老虎嘴里面抢食还要困难!姚与西门二人本来就年青,也要打磨几年,其他的人虽然没有魏狄四人亲近,可沾上自己,想洗洗不清,有了他们在朝堂,又升了官,发言权更大,力量无疑雄厚了几分。
然后坐在一颗老槐树下,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回想,又将得失盘算了一下。与父亲关系恶化了。可就是不争,也早迟会恶化。这是失的一面。得的一面,这些亲信有了更大话语权,也迫使各方大佬公开站在自己一方,这仅是明的一面。
暗的一面,母亲肯定会生气。可因为自己这一闹,母亲上升的风头压了下去。这一点很重要的,不压制,今天将自己幽禁在东宫,明天就能禁闭在某个小宫殿,让自己不得与外界沟通,大臣与百姓慢慢淡忘。那么自己就成了一个软柿子,或象以后老四一样,母亲想捏方就捏方,想捏圆就捏圆,捏得不耐烦,一下子捏破就生吞活咽了。
狄仁杰说一年时间,实际上不止的,一年之内母亲只好停下,以后再有举措,也能再缓一缓,这样一拖,又能多平安一年。很没有志气的想法……可在武则天手下讨生活,严格说起来,李威做到这地步,算是不错。
这道诏书下达,民议才渐渐停了下去。
当然,表面上这一池水是平静了,可里面的小鱼儿大鱼儿,甚至小虾米继续在游动……
……
刘仁轨就在这种情况下回到洛阳的。
事情水落石出,想说什么也不好说。再次担任宰相,顺带重修国史。原来国史是许敬宗主修的,这个人将国史当作一件工具,送了礼或者关系不错的,拼命的夸奖,关系交恶的人或者对其长辈,拼命的丑化,或者漏写事迹。
因此,这本国史不能用。
许敬宗在世时,没有人敢提出,死后了,许多人上书。于是让刘仁轨重新主修。
新罗那边还在打,李谨行三战三捷,大军到了买肖城下,不过买肖城不好攻打,真正的倚山傍水,山势不算高拨,可十分陡峭,傍的水还是大海,买肖城就是倚山而建的。其实***新罗许多城市都倚山而建,比较容易防守。
李谨行手中兵又少,强攻不得,将新式“武器”搬了出来。用投石机往城里面投火药包,并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