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为儿臣作法。”现在气色很好,一问准得麻烦,于是一路上早就想好了借口。
“哼,那么我再问你,为什么侍卫会找贺兰敏之的麻烦,难道我不在京城,侍卫胆子也大了?别要告诉我,你没有在中间掺合。”
知道就知道吧,李威从容答道:“父皇,儿臣是有责任的。”
“嗯,”李治很惊讶,这么老实?
“有可能父皇想的事情远大,儿臣不及,所以圣旨一直没有到达西京,儿臣私自作主,赏了一些牺牲的侍卫家属,一些侍卫感动了,再加上他们自感失责,于是自发地组织起来。有可能是儿臣引的头,但事后却与儿臣无关了。”
“你推得倒干净。那么我再问你,那个太子耒是怎么回事?”
问话很有水平的,一下子岔开,容易使人料想不到,反而会出错,就会答错。
这件事李威也很头痛,将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道:“父皇,因为西京灾民太多了,我出去一趟,景象让儿臣目不忍睹。儿臣有些急,胡想着办法,可是渭水很浅,运粮的事终是无解。便翻看了一些农书,特别象《齐民要术》,里面有一些农事方面的记载。那天儿臣亲耕,看到那个耒耜有些笨拙,脑海里就在想如何省力。就出现了这个新耒耜。不过儿臣也不知道好坏,还特地请了工匠将它制出来,当场做了试验。其他官员皆说好,特别是农官,戴相公他们作了主张,全国推广了。”
这样一回答,就不妖异了。
他还来个滴水不漏,特别李威端坐在哪里,气都不喘一下,李治气着了。还真不急了,主要害怕李治与武则天发觉他是另外一个人,只要这一点没有察觉,什么都不害怕。李治又问道:“那我再问你,月儿出事了,你作为大哥,救她是应当的,可为什么张扬开来,月儿以后的名声怎么办?”
“启禀父皇,儿臣是考虑没有周全。可是贺兰敏之丧心病狂,都敢在终南山派出刺客刺杀儿臣灭口,他府上的仆役更多。儿臣也害怕万一,不但儿臣怕,当时儿臣要营救,侍卫队长朱青都不顾仪礼,将儿臣抱住,不让儿臣前往,正是担心贺兰敏之能公开杀人。”
“结果呢,他没有公开杀人,倒是你公开杀人了。再说,已经救下了月儿,为什么要阉,阉割他?”
“耶耶,你为什么要帮着那个贺兰敏之说话,他是坏人,要扒我衣服,”李令月不乐意了,揪着李治的胡子,往下拨。
“哎哟哟,快放下,揪着痛。”
李威又抹了一把汗,同样是子女,反差不能这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