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了。”

张琳凡觉得这个问题很没营养，就嗯了一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你……说。”韩森接着问，“外国的俱乐部一般多少工资啊？”

“这个哪里说得清楚啊，你得说哪个国家。”张琳凡觉得韩森今天问上瘾了，于是赶紧随口忽悠想让韩森打住。。

“就是西班牙，得有多少工资。”韩森不依不饶。

张琳凡摸摸脑袋：“西班牙好像上税挺高的，豪门当然高，但是一般俱乐部也不一定高到哪里去。”

“比我们现在怎么样？”韩森问。

“那肯定高多了，我们这个收入在上海都过不下去，买个房子都够呛，欧洲球员都是周薪的，就算是西班牙一般的甲级队，一个礼拜几千欧元，一年几十万欧元，也顶我们国内几百万了。”张琳凡也说不上来具体的数字，“你他娘的今天怎么一个十万个为什么，是不是准备转会巴塞罗那了？”

韩森知道张琳凡是随口一骂，但还是稍微抖了抖：“想到这事不就随便问问，刚踏入职业圈子嘛，了解一下业内顶尖水平的情况。”

张琳凡切了一声，继续看电视。

第二天，东亚队内开会，果然通报了将错过与巴塞罗那二次交手的机会，而改为和西班牙人队热身，虽然这个消息让摩拳擦掌的全队队员有点泄气，毕竟除了韩森几个人，大部分人都盼着和梅西、罗纳尔迪尼奥等人亲密接触，但是已经逛了一趟拉玛西亚，也来了巴塞罗那，再加上西班牙人也不是一支弱队，东亚队员多多少少还是平衡了下来。

“看他们训练也看不了吗？”有队员嘟囔着问。

徐根保在台上解释着说：“尽了力了，想看一队训练，我亲眼看着他们CEO打电话说可以，去了都落实不了。但这次总的接待规格很高了，大的方面都落实了，我们到这里，添点霸气，沾点仙气吧！还是学到了东西，巴塞罗那100年职业俱乐部，看看人家的产业，看看拉玛西亚，那是产业集团，我们还只是小作坊！可以学的很多。出来也有段曰子了，看看你们学到了多少！其他的我知道，你们想看梅西，想看小罗，想要签名、合影，那不该是你们追求的，你们应该追求有朝一曰，你们走在南京路上，大家围着你们签名、合影，你们能争这口气吗？”

徐根保的话说得不无道理，而韩森则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滨岩作为一名记者，竟然能够对一些讯息的了解如此迅速全面，看来自己还真的要重新审视一下滨岩，还有他给自己的推荐了。

“训练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