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见这王荣带着一群人去了江家,他手里拿着凭条,硬要江家拿人抵债。江家母亲不允,他便开始抢人了!
“大人,不可听此人胡言乱语!此人必与那林三山有所勾结,此人的话万万不可信!”
王荣大急,突然站起,指着张三甲大骂,“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出了衙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这王荣平时撒泼惯了,此时被人指征,气的直跳脚,竟然忘了这里是公堂,还敢在县尊面前威胁人证。
啪!
“大胆,本官何时问你话语。任你再三咆哮公堂,本官官威何在!来人啊,将此人重打二十大板”顾天大喝一声,脸都绿了。
一听二十大板,王荣直接吓到腿软。
刚才的十个大板到此刻还记忆犹新,现在哪里还经的住,他急忙跪在地上大喊饶命,磕头如捣蒜一般,使劲地求饶着。
奈何红签一落,众衙役毫不迟疑围了上来。
啪啪啪!
击打声不断传来,整个公堂只有击打的声音,王荣在第十三下的时候,就已经昏厥了过去。
那些衙役也是狠角,对方昏迷了依然继续打着,打足了二十下放才摆手。
一盆凉水泼了上去,王荣缓缓醒来,嘴里只剩下哀嚎。
“妈的,太狠了,人都昏了还在打。”林易咽了咽口水,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凉意。
以后得罪谁,也别得罪官啊,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芥,死个人啥的,太正常不过。
泼醒了王荣,顾天铭便继续审案。
“张三甲,你刚才所言,是否属实。如有不实,可知后果!”
“小人句句属实,所见所闻绝无欺瞒。另,小人只是个教书先生,每日早出晚归,路过上源村、中源村也只顺路而已,更与他们几人平日素无瓜葛。莫说瓜葛,小人连他们是谁都不认识,何谈包庇谁,陷害谁?请大人明察!”
“王有德,你做何解释!”顾天铭看着王有德突然喝到!
“我…我…。”王有支支吾吾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再不如实交代,大刑伺候!”顾天铭逼道。
见事已败露,王有德慌了,“大…大,大人,草民只是受了王荣的威胁,劝说一下江家母女,草民只在一旁劝说,草民并没有强抢民女啊,请大人明鉴呐…。”
顾天铭哼了一声,不理王有德的求饶,转向王荣问道:“王荣,王有德已经认罪,你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