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传到了南安城中,那花鬘遂是率领十余骑出城,抄小道去亲自侦察颜军大营。
驻马山头,花鬘黑漆漆的大眼睛,远望不远处的颜营,一张俏脸上,张扬着高傲之色。
观看半晌,花鬘薄唇一翘,泛起了一丝鄙视的冷笑。
侦察过后,花鬘策马直回南安。
入城时,孟优已经等候在那里,迎上前来询问敌营之情。
“刘璋那班汉人废物,都说颜良治军有方,用兵如神,方才我观他营寨,旗号凌乱,鹿角陈旧,毫无章法可言,我看这颜良根本就是徒有虚名。”花鬘一脸的不屑。
孟优一听,也松了口气,“既是如此,那咱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等王兄率大军前来,两军会合必可大破敌军。”
花鬘冷哼了一声,傲然道:“对付此等乌合之众,何需父王前来,今夜你我便各率一万兵马出击,劫了敌营,一举生擒那颜贼。”
花鬘口气大得惊人,只把孟优吓了一跳。
“鬘儿呀,咱们就这么出击,是否有点太急了,二叔觉得还是等王兄的大军来了之……”
“二叔,你也是咱们南中数一数二的英雄,怎的全然没有胆量,你如果害怕,今夜由我出击便是,只是这功劳你可别想分到丁点。”
花鬘打断了孟优的话,言语相激不说,还怀有几分轻视。
孟优为她言语所激,当即豪然道:“二叔有什么好怕的,你要劫营,二叔随你出击便是。”
当下,两叔便定下了劫营之计。
不觉入夜,花鬘便叫全军饱食一餐,挨到三更天时,遂是打开城门,与孟优各率一万兵马,分从西东两翼夹袭颜军大营。
……夜色深深,愁云惨淡。
花鬘率领着东路军,人含枚,马裹蹄,借着微弱的夜色,摸近了七里外颜营。
举目远望,但见敌营一片静寂,一如她白天侦察所见那般防备松懈。
“姓颜的果然没有防备,当真天助我也,这破敌首功是我的了……”
花鬘心下得意,遂是一跃上马,扬着手中钢刀,大叫道:“南中的勇士们,随我杀进敌营,杀光那些汉人懦夫——”
清喝声中,花鬘纵马舞刀,当先杀将而出。
“杀——”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一万南蛮军轰然而出,如虎狼一般扑向了颜营。
花鬘纵马扬刀,穿过布设稀疏凌乱的外围鹿角,直杀向了营门。
营门一线的颜军,眼见蛮军夜劫,无不惊恐万分,便如那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