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年一样去讲演和辩论了。
就算是自己将对方辩倒,他也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他突然对那些善辩之人极度反感。想起他们个个面容正儿八经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背地里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金蝉子觉得这些人简直是衣冠**,**不如。
一连几天,金蝉子都坐在众弟子中间默默不出声,也不向台上的人提问,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他的样子似乎憔悴了许多。轮到他登台讲演了,金蝉子连忙以身体不适加以推迟。金蝉子之后,阿傩便登台了。随后一个接一个的佛门弟子都登台讲演,金蝉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最初他还认真听了一些,觉得他们基本没有什么长进,还是在谈论些佛祖当年的先知先觉,如何救治当时苦难的大众。后来他们讲述了佛法多么多么厉害,金蝉子越听越想笑,越笑内心越觉得悲哀。到后来他就什么也不想听,用纸团塞住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
终于,金蝉子身体一震,将塞在耳朵中的纸团取出,准备起身上前,他看到了这几天唯一一个引起他极大兴趣的画面:镇元子正在整理衣服,准备登台讲演了。
金蝉子并没有去回想发生在五庄观的那一幕,以及那一口鲜血淋漓的井。因为那些事情仿佛如毒汁一般深入了自己的骨髓,常常在深夜的梦中使他痛苦不堪。
金蝉子站起身走过去,他端起一杯茶递给镇元子。
金蝉子俯身恭敬地说:“大仙将登宝座而讲大道,晚辈先行奉茶,聊表寸心,不成敬意。”
金蝉子弯着腰低着头,双手捧着茶,态度恭敬有加。金蝉子的目光正盯着镇元子,镇元子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的锋芒。
镇元子看见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俩,金蝉子又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这样有礼貌,就算这不是茶,是**,他也是不能推却的。镇元子展颜道:“甚好。甚好。多谢金蝉尊者。”
镇元子接过茶,突然一个踉跄,险些没有摔倒在地上。他的双手使出了全力才捧稳茶杯,只见里面翻江倒海,浊浪滔天。俨然竟有整条长江之水。
镇元子一阵心悸,久久不敢下嘴,这一杯茶喝下去,不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也会撑个半死,可能路都无法走了,还讲个屁的演。
镇元子强作镇定,心里正在盘算着该怎样拒绝。金蝉子笑着说:“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大家正在等着先生登台宣讲大道呢。”
镇元子苦笑道:“好,好。”
他双手捧着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肚子咕的一声,已经有几千万斤水下肚,但是茶杯中的水却好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