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外人，请外人来降妖是一件多么没有面子的事情啊！”

“按我说吧，”刚才仿佛懂很多的宫女继续说，“还没有到达请玉清和上清的程度，玉帝的眼里，光头佛祖是比他们低一个级别的，所以就请来了如来，说不定玉帝也是想试试佛祖的法力呢？想不到那光头佛祖还真有两下子，一个巴掌就把那齐天大圣给拍死了。”

这群打扫卫生的宫女像深宫中的怨妇一般絮絮叨叨，议论纷纷。卷帘本来还想通过她们打听一些关于绿衣仙子的事情，但是根本就没有机会问。

最后还是一直没有发话的最年长的宫女小翠拍了拍卷帘的肩，说：“如果喜欢就勇敢地说出来，她虽然未必会喜欢你，但是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呢？王母要惩罚，大不了下界为妖，我们本来就是妖怪。”愣了一下又说：“天庭不让自由恋爱，活得不自由，还不如下界为妖。”

一宫女拉住她，用手堵住她的嘴巴，四处看了看，小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别人听到了怎么办？我们今天话已经说得够多了，活已经干完了，快走吧，快走吧！”

说着她拉着小翠就走了出去。所有的宫女冲卷帘嘻嘻地笑笑便离开了。

宫女小翠的话始终回荡在卷帘的耳际。

是啊，活得不自由，还不如下界为妖。这句话被玉帝听到了是会杀头的。但是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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