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吧,长的可是真漂亮啊,怪不得把我们二哥迷成这样啊,刚才嫂子和二哥的对话,我也听到了,二嫂,我们卫[***]在奉天有各办事处,我让二哥在奉天当个文职,负责做些生意之类的。你看这样行不?”
那赛男一听这话可就高兴了,一来这何天赐这嘴可真是不得了啊,一上来就夸赞了一番自己,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意中人李恩义的问题解决了。
脸上的不满立刻消失,露出笑容,然后对着何天赐说道:“哎呀,这就咱家是老四吧,你看咱这四弟就是会说话,哪像你二哥啊,这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而且这话也说我心坎里去了,还是咱兄弟理解嫂子啊,嫂子就是担心你二哥啊,四弟啊,我答应你了这是就这么办,成了。”
一旁的李恩义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一脸委屈的样子,整个一“妻管严”。走到那赛男身旁,然后拉着那赛男的手,小声的说道:“男男啊,你看看这老四也不让我上战场了,咱就在奉天做个生意,也没啥危险,现在中不中啊?老四他们还能着赶路那”
这时那赛男出乎大家意料的搂住李恩义的头,然后对着李恩义就是深沉的一吻啊,何天赐没想到这刁蛮格格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开放。这可是在封建社会啊,用一句网络上比较火的话就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一番缠绵之后,两人依依不舍的分离,李恩义、那志武骑上高头大马与众人向着刘家堡驶去。
那赛男对着李恩义的背影喊道:“李恩义你给我听好了,你不许在外面给我乱搞,让老娘知道,有你好看的,老娘要你好好的给我活着。”
何天赐一想这那赛男可真是够刁蛮的了,以后也够自己这二哥李恩义喝一壶的了,与这那赛男相比自己家里的那位南国佳人可是温柔多了,整个一贤妻良母,自己可是够幸运的了,来到这大清还能讨得如此贤惠的妻子,一想到这里,何天赐这心里一阵暖上心头啊!
1905年一月二十一,沟帮子火车站,天阴沉沉的,密密匝匝的挤满了人力车和马车,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氛,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车夫们抄手缩脖,坐在车上东拉西扯的吆喝着,马路边的残雪犹在,四处都是从奉天逃难的难民。
从奉天来的火车进站了。巨大的火车头下面,钢制的曲轴和连杆有节奏的摇摆,带动着红色的车轮缓缓前行,大团蒸汽散发出来,站台上白雾蒙蒙,三等车厢的门打开,戴金箍帽的列车员拿着小旗子先跳了下来,然后是挤满穿着破旧不堪的棉袄的奉天难民。
何天赐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