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取得合肥寿春都是一样便利的。在这大江之上,还没有我们江东拿不下的城池呢。”吕蒙自信满满的说道。他之所以如此言语,其实是看傅士仁不过是一个胆小的草包,只要吓一吓便可以把他哄住的。
于是,傅士仁下船去了。他虽然胆小,在掌管军务上也显得无聊,但却是颇知实务的,在下船后不久,他就下令将合肥那面向港口的南门打开,不得自己的号令不得关门。而他自己这匆忙忙的到了县衙之中,向糜芳报告了这件事情。
“什么……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投降?我一刀劈了你。”对于傅士仁所说的这些,糜芳才听到一半,便勃然大怒起来。
“这……将军你刀劈了我没问题,可日后关君候回来了,他也一样会用手中的青龙刀劈了你的。你自己在这儿做的这些事情可不要以为就此是人不知鬼不觉的,世上可没有那天知地知的事情,要查可终究也会查到的。”傅士仁一边躲闪着糜芳的大刀,一边却是大声的劝说他:“投降吧。这合肥已经是守不住了……”
“哐……”一声清脆的响起,糜芳手中的刀却是就这样掉到了地上,他不再追逐傅士仁,而是像一个委屈的孩子似的,掩面低下头去痛哭起来,一边哭,却是一边呜咽着声音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不想死的话就先投降吧。投降了留下一条命,以后却是还有向皇叔求饶的机会。若是不投降,脑袋掉了,却是什么也没有了。”傅士仁这样说道。这是他用来劝解糜芳的话,也是他内心深处的真实念头。
“那也只好这样了……”糜芳想了想自己似乎没有别的退路了,却也只好答应下来。
糜芳投降了。随着他的投降,合肥落入了吕蒙的手中。因为知道这里是关羽军团中那些士兵们的老家,关羽军团中的大多数士兵都是从这里出来的,故而吕蒙并没有在这里做出什么令人痛恨的事情来,他严令入城的吴军不得违抗军令,并张榜安民,并亲自走上那些加入关羽军士兵们的家中,对他们还留在合肥城中的亲属加以慰问,让他们写信给远在前方的亲人报平安。总之吕蒙就是像对待自家士兵一般去对待这些属于敌人的军属的,其中的热切劲儿,似乎比对待自家士兵的军属还要过分。
“将军这是为什么呢?”作为吕蒙的副将马忠对此十分的不解。尽管他也明白自家的将军是一个爱兵之人,可是如此的爱兵都爱到敌人军属的上头,这似乎也是太过了。
“你说我允许他们给前方的亲人写信,允许他们去报平安,他们会不会把我对他们好也给写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