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逃亡”的方向一眼,却是没有办法的向夏侯渊说道:“那就还请夏侯将军给我准备两千匹战马和一千人份十天的干粮吧。我打算让我们的儿郎休息半天之后再出发。”
“没问题。”夏侯渊对此打着包票:“我会自从我军中匀出两千战马给你的。不过你把这件事情办完之后,可要向主公进言,把我带去南征哦。一直让我守在这个地方简直把我闷出鸟来……”夏侯渊不满的撇撇嘴。
“我会去说说的。”曹纯点头,略有些疲惫的答应下来。他已经很累了,从许昌直接赶到这里,他们这一千人可是吃睡都在马上的。虽然还可以继续这样忍耐个几天,但曹纯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及时能够追上刘昭他们,自己也肯定没没有气力战斗了。“必须稍稍的修整一下。”出于这样的考虑,他才会同意在长安休息半天的。
原本以为这里的事情可以就这样顺顺当当的过去,但不曾想在这看似安稳的长安城里,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恼火、惊疑的事情——当曹纯和他的手下休息完毕,准备去领了军马再次追击的时候,却是突然得到了夏侯渊充满了抱歉的消息:原本准备好的战马全都不能用了,因为有人在马槽的草料里放了大量的巴豆,造成准备好的战马集体拉稀。
“恩?你说什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这可是长安啊!”曹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他看来长安和许昌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自家的内地。如果在长安都会出现这种让敌对分子潜进军马重地毒害自家军马之事的话,那么自己来时的许昌也就未必会比长安安全多少了。
“我知道,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夏侯渊难过的低下头去,却是一点也觉得这是官职远比自己低的曹纯对自己的质问。
“唉……”曹纯长叹一声,却是不再说了。夏侯渊不在乎这个,可他自己却是敏锐察觉到了自己的犯上,当下他不在提起事情,而只是问道:“这样的话,我们还需要等待多少时间?”
“两个时辰……”夏侯渊无可奈何的摊开了手。
“那不是又要一个下午……?”曹纯愣住了,可对此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若是让我抓到这个卑鄙的人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的。”夏侯渊迅速的离去了,临走时这记愤恨的吼声化作悠远的回音在曹纯所处的大厅里回荡着。出了这种事情,也难怪他恼火。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件是谁做的。到现在为止,他还找不出一切的罪魁祸首。
长安因此而鸡飞狗跳起来,而在长安数百里之外的陈仓道上。刘昭却遇上了一位身着白衣,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