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败坏程度更有了一个深刻的了解。他对自己能够取胜已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在他看来这南郑城是守不住的,即使眼下南郑城里还有十万士兵,可这十万人都是刚刚征召上来的新兵,其战斗力还不如已经覆灭的五万人,连那五万人都给李晟军吃了,何况这里的十万人呢。与其因为不断的抵抗而招致最后的玉石俱焚,倒不如现在就投降,闹一个“他好,我也好”的皆大欢喜呢。于是,他说出了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主公,不可啊!”张鲁手下最重要的两人,阎圃和杨松都不约而同的开口说道。难得的一致令两人感到惊奇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又迅速的错开眼去,将目光凝聚在张鲁的脸上。那急切的想让张鲁收回成命的目光让张鲁觉得奇怪,什么时候这两人竟有了如此一致的看法呢?“你们有什么意见吗?”张鲁问道,他的眼睛在阎圃和杨松的脸上转了一转,最后固定到了阎圃的脸上:“伯园,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师君,我曾听说在赤壁之战前,也有人想让孙权投降,但鲁肃却告诉了孙权这么一件事情:‘众人皆可降曹操,惟将军不可降曹操。何以?如肃等降操,当以肃还乡党,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将军降操,欲安所归乎?位不过封侯,车不过一乘,骑不过一匹,从不过数人,岂得南面称孤哉!’这话当初对于孙权可以如是,今日对于师君亦为如是,甚至师君之投降于李晟,根本就比不上孙权之投降于曹操。毕竟,曹操在掌握着朝廷,还可以给孙权封侯。而李晟呢?他不过是一个交州牧,其本身也不过是一个侯爵,又如何能给师君封侯?更何况我等如今并非没有一战之力。虽只有南郑一城,但城中尚有十万之中,粮草军械也可以支付一年有余,若能死守城池,李晟军于地不耐久战自然会退去,师君依旧可以于这汉中称王。孰得孰失还请师君明见。”阎圃恳切说道,即使眼下的情况已是如此的困难,但他依旧对能够打退李晟抱有很高的信心。他认为只要自己坚持下去,那事情便一定会有所转机的。阎圃对这事情有信心,但张鲁没有。他听了阎圃这一通自以为是的老调重谈之后重重的摇了摇头,脸色铁青的想发作些什么,最终还是强制忍耐了下去。他知道阎圃是为了自己好,也知道阎圃所说的那些情况很有可能在自己投降了李晟之后出现,但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打不过人家啊。无奈,他只好将目光转到了杨松那儿:“松,你认为呢?”“军师的话是很有几分道理的,但军师却看不清眼下的情形。在见识到了敌人的气势和援兵的到来之后,我们的守城军还能有多少战意呢?”杨松扭动着自己那肥胖身躯之上的硕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