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说的很对,不仅陶谦在试我们,他还在试徐州百官,同时也在为徐州百官试我们!”
白楚峰这一句话很有内涵,那几个武夫自然有些反应不及时。
然而他们不明白不要紧,最重要是白楚峰知道有人心里明白。
白楚峰与刘备等人久别从逢,心中有许多话,又继续说道:“刚才靠近主位客座的,有两人都在那时候向陶谦进言,其中一人看似也是附和我们,只是我在上面看着他时,总觉得他有难以言喻的心机。玄德说的是对的,我们时日尚浅,摸不清人心,这徐州其实到处是暗礁!”
“将军说的那人叫作曹宏!”
这是刘关张、赵云及白楚峰以外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这样看来,刚才房中说的话也不知道被泄露多少。
“将军勿疑,自己人!”
刘备稳住有些许躁动的白楚峰,吩咐关羽开门将外面的人接了进来。
白楚峰一看那是刚才提到客座上的两人中其中一人,听这人说另一人叫曹宏,那他又是谁?
“这是徐州别驾糜竺,糜子仲!”刘备介绍道。
“哦!原来是糜别驾!幸会,失敬!”
“下官无意惊动了将军,请恕罪!”糜竺深深一躬。
“全因兄弟情深,真情流露,不自禁失言……益德,说话小声一些!”
刘备也不过是那张飞做台阶,大家心中有数。
白楚峰其实已对糜竺有了解,尽管初次见面,但他非常明白,若要得到徐州,此人左右着五成的因素。
当糜竺安坐下来,同样疑惑地看了赵云两眼,刘备等人自然也替其打消了疑虑。
白楚峰于是向糜竺请教说:“那个曹宏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是来头不小!”
糜竺顿首,说:“曹氏乃徐州当地豪门,人脉甚广,自有派系,其中徐州上官,薄曹从事由曹宏担任,另有兵曹从事由部将曹豹任之。”
“别提那个曹豹,我们初到徐州他就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若不是老子,他的人头已不知滚到哪里去,还不知感恩。”
“益德!”
提起曹豹,张飞就来了情绪,看来刘备刚才说的话也不只是拿张飞做台阶。
薄曹从事、兵曹从事均是州刺史的高级佐官,薄曹是主掌钱粮簿书,兵曹顾名思义自然是主掌兵事,与其他官职能相比,此二者万不能轻视,故此曹氏对徐州的影响是举足轻重,连佐官中最高级别的别驾,即糜竺,也不得不对此二人避让三分。
“所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