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夫人和公孙续都困在令支,我……可我怎么救得了他们?”白楚峰在田芷箐面前懊恼着,想到公孙续,这趟令支就是不去也得去了。
“将军……”
在一边安躺的屯长恢复了不少,忽然呼叫起来。
待白楚峰和田芷箐二人走近,屯长吃力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还是被黄蜡封存完好的信卷,交到了白楚峰手上,说:“将军,这是刘纬台先生嘱咐小人交给将军的。”
“刘纬台……”白楚峰拿着这封信,虽然还没有拆开,但心里却像安然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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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父亲可会来救我们?”
“这个自然,你父亲可是威震北方的白马将军,这区区王门卖主求荣,必死于你父亲手上。”
令支县公孙府上,公孙续望着满是密云的天空,忧心忡忡,身边的刘纬台只好如此出言安慰。
不一会,公孙府中忽然一阵喧哗,震惊上下,皆因一人被哄抬而至,而此人胸囗上还插了一支羽翎被染红的箭矢,痛苦的嘶叫悲了众的心。
“叔叔,已经是第六个了,也不知道父亲知道此事与否?”
公孙续并不乐观,令支县城外满满是人,王门斩杀邹丹后煽动士卒,加上近年“公孙瓒”的“给力”表现,很多跟随公孙瓒的士兵都感到被冷落,心中难免有不满,便随王门进攻公孙家所在的令支县城。
只怪事情来得太突然,公孙家来不及离开,刘纬台只好让敢死忠勇之士拼死突围,到涿郡报信,好解危机,只是连日来不断有受伤的信使被送回,战死之人自然不计其数。
“叔叔,城南外有一军前来,好像是单大人。”
此时,公孙瓒的元配刘夫人密步而至,看着家中混乱的境况倍感无奈,并送来了另一信报。
“母亲!单叔叔是来救我们吗?”公孙续问道。
刘夫人一脸彷徨,目视刘纬台以示咨询。
“是单经……我也猜不透他此刻前来,到底于公孙家的福还是祸了!”此刻刘纬台这个卜数师也无可奈何,因为一切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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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
“单兄既肯相助,日后幽州的富贵,王某必与卿同图!”
单经带着少数随从进入了王门的主营,王门便欢喜迎接。
邹丹也是令支人,是公孙瓒同乡,公孙瓒基本上把辽西的事委托在他身上,同时他对公孙瓒也忠贞不二,所以王门叛变先对邹丹下手、
本来死一个邹丹不算什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