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离开。
待曹xing离开后,张辽转而认真对郝萌说:“我想应该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啊?什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文远别磨蹭了,赶紧追上将军,我腰间的郝剑(好贱)都锈得快拔不出来了!”郝萌若无其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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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儁乂!”
在黑暗中,似乎有人在呼喊自己,不错,又是他,每十天八天,他都会来看自己一次,然后带着自己像放狗一样在田地里溜达一圈,只要自己还是说“不”,那未来一段ri子又是被关进暗黑中。
自从东光县受俘后到这里,就是这样子,已经半年多过去了。
“你这次还有没有别的新意,否则就别碍老子睡觉!”
黑暗中慢慢透出光来,越来越刺眼,张儁乂也不看他一眼,干脆闭上眼睛说话,但就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靠近:“袁绍到底有什么好?我又有什么不好?你不看我份上,刘幽州可是汉室宗亲,又得民心,麾下正确良臣猛将,儁乂文武双全,必定大有作为。”
“谢将军,但刘大人身边有将军如此一方的人物辅助,多张郃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ri后将军与刘大人中兴大汉我未必能有命目睹,先在此处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张郃说话间还是闭着眼睛,身体浪荡在干草堆上,语气也远没有字眼间那样的恭敬。
“我不过想与阁下交心,怎么就这么困难!”他的语气是发自肺腑的唏嘘。
“哈哈,哈哈哈……将军阵上统领千军能战善战,治下安抚百姓又安居乐业,张某是由衷佩服。那一望无际的绿田张某也忘了上一次有幸目睹到底是什么时候,也多谢将军善待我麾下的士卒,然而张某不是不愿结交将军,只是各为其主,既是败军之将,实无颜面高攀将军,万望将军体谅,存张某之气节,赐某一死以谢天下!”张郃大笑数声,无畏无惧地说道,也恳求道。
“你才二十出头,怎么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动不动就拿气节说事,说也罢,也不必动不动就要死啊!”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没有袁公,张某也不过是韩馥手下的小角se,我若降你便是与袁公为敌,张某断不会行此不忠不义之事。”张郃决绝地说:“将军若真要与某交心,便请用利剑剖我胸膛!”
“切腹很傻,我舍不得杀你!”
“可杀不可辱,张某恨将军。”
“我老师卢子干常说:‘经句之益虽教民明事,然其害亦使人心怠。’所谓学而不思则罔,张儁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