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一边大摇大摆地笑着走出来,看着刚刚逃出自己胯下的玩物又被其他黑山弟兄虏获玩弄,实在不亦乐乎。
于毒见此情景,又连忙说道:“虽说不伤性命,但兄弟们总要有些乐子!咳咳……其实就该把邺城化作焦土,待袁军劳师远至,无险可守,无粮可供,我军强于野战,在外一举将其击溃才是上策。”
于毒看着张方脸上隐隐待发的情绪,脸上轻轻挂笑不多理会,又到别处督促士兵搬运钱粮去。
“黑山部众也人多杂乱,若是没有些好处,其心早叛。”张方身边的杜长劝道。
“我也不是没见识过这些劣行,只是我堂堂少帅,于毒敢不听命令,将来这黑山大军将成什么样子!”
“于毒的人马不过是诱惑袁绍的棋子,少帅也就忍忍吧!”
“若是野战我军当然不惧袁绍,只是我担心吕布的并州骑兵。这必须借助坚城之利,使内外互为犄角方可行事。于毒此举只会求败,他的死活我不理会,但……”这一切跟张方的想象有所偏差。
杜长按着张方的肩膀示意安慰,毕竟这次攻陷邺城的主力军是于毒部,张方的人马另有部署,而于毒此时不听军令,张方也奈何不了。
“禀告少帅,赵忠的宅院已经找到!”一名黑山斥候这时忽忙赶到张方身边报告说。
张方望了望杜长,又对斥候点头命令道:“带我口令,封闭大宅,不得让部以外的人进去带走任何东西,进去的都给我赶出来,不从者杀,速去!”
斥候接到口令也马上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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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来了!”
易县外有一支从北而来的辎重队正徐徐进入屯区,领头的马车上有一位少年,大老远就对身处田间的白楚峰喊道。
“将军,辽西的粮食到了!”
白楚峰形式地对卫士做个手势,当命令传到哨楼之时,屯区的守备就解放开来,让辎重队前进到仓库的位置。
虽说白楚峰是个影子武士,但大概是把这块屯区管理得十分稳妥的缘故,对秋收的热情期望令屯区的军民对之十分拥戴,那些名曰监视白楚峰的白马卫士,渐渐也在心中为白楚峰留下了一个位置。
刚才那个少年并没有跟随车队前行,而是横身跳下马车,急忙忙跑到白楚峰面前,兴高采烈地说:“爹,外面可好玩,你怎么现在才肯让我来!”
目前能对白楚峰那样喊爹的人,就只有公孙瓒的遗孤公孙续。
公孙续高兴之余,不待白楚峰回话,又留意到白楚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