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关于自己如今公孙瓒的“影子武士”之身份,他喜欢过些踏实的生活,演绎一个人物的生命,那背后总有一阵虚无缥缈的拘束,他想对一个有见识的人倾诉,甚至在他那里得到答案。
然而他害怕卢植因此受到打击,尽管卢植可能熬不过多久,是否该在此前明明白白地心酸,还是糊糊涂涂地安详。
“别看我病卧此处,外面的天下为师也有些了解。伯珪负伤而率义从突击袁绍中军,擒获东光守将后不杀,也无乘胜追击;斩杀闹事士卒以正军纪,辽西旧部如王门、单经多有怨言……你道我从辽西听到什么:‘公孙将军’自龙凑一役后意志消褪,疏远亲信,重用小人,又贪生怕死龟缩易县,终ri沉迷美sè……”
“啊!”白楚峰心底为此有些发笑。
“此种种均非伯珪的处事作风,虽然为师认为其能止戈散马休养生息是一个好的开始。而且玄德那一封伯珪的书信,似是而非,我卢植即使不及他那岳丈大德,也不至于不来见为师最后一面?伯珪不是那样的不顺之徒……峰儿,你告诉我,如今伯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也许公孙将军因……这里是刘幽州的地方,他也许在顾虑……才……”
“胡说,刘伯安若有异动,只会给自身带来非议的口实,其绝非不智之人。而且伯珪手下jing兵强将,刘伯安即使有那样想法也不见能奈何得了。”
回光返照的卢植也不省油,但一切都是推测,那就能够推搪,然而卢植又说:“你又是怎么跟刘伯安搭上道?那时你平安回到幽州,如何会是刘伯安带你前来。你跟玉儿一直没有相见,到底在你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卢植的一连串尖锐的问题,白楚峰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卢植越是如此敏锐,越是说明他的最后时刻不多了。
“我害怕老师会接受不了!”
“连死都能接受,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接受的?即使再难的事情,始终要去面对的。”卢植大无畏地解释道。
白楚峰犹豫了一会,说:“可以说……我就是公孙瓒!”
“?这是何话?是否为师糊涂,没有听明白!”
“老师听得清楚,我就是公孙瓒。”白楚峰重复地肯定说。
“这……”
“这段时间公孙瓒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我,也是刘幽州所安排。”
“那……伯圭呢?”卢植有些不清醒地问道。
“大师兄……他……他,马甲裹尸了!”
嗡,这是卢植脑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