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拢其众恐怕也有相当阻力!”
“先生能明白就最好,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只是幽州钱粮资产却还不足以此让公孙瓒手下某些兵痞彻底贴服。公孙瓒虽是我的心头患,然而兵事利害,公孙瓒的军队无论于内于外均是幽州的一道屏障,若使其手下善战之士尽散,也非虞所盼。”刘虞说道。
白楚峰也肯首道:“公孙伯圭以威武制人,大人则以恩德服人,双管齐下恩威并施,有些人害怕,有些人感恩,他们的内部就很难有统一的主张,对方不团结,那么我们也可以分而治之,的确是孱弱的大汉能安定边地的一个方案。”
“虞乃幸天赐良机,先生此事十分重要,勿为小义而失大义!”
可白楚峰还是摇摇头说:“我不过一小人物,谈何大义……大人也不要欺我,刘玄德虽是公孙瓒多年好友,并追随至今,但其实他是你的人,他在公孙瓒身边多年,大可以为你拉拢可降服之部将,又或铲除一些异己!而据我所知,鲜卑已分裂多时,难成气候,匈奴与乌桓也抵不过大人的威望,替身之策并非唯一之法,还望大人三思,怜悯小人!”
“你这小子,哈哈……”刘虞禁不住笑起来,接着说:“本官所谋因卢大人,此其一;公孙手下能征善战,能悉数收编为上,此其二;其三,幽州要以军威论,实在无人能出公孙之右,玄德……恐也难驯其部众……呵呵;其四,袁家四世三公,但袁氏兄弟野心有目共睹,乱天下就是此二人,我以宗正之姿与袁绍还算相安无事,若他日时机成熟,要南下冀州,还得以‘公孙瓒’之威为前驱,否则偏安一角,怎么能再兴宗庙!”
刘虞转到白楚峰面前,接着又说:“你是一个懂大义的人,否则那夜里你不会强忍着内心的悲愤,命令那些乌桓人将强盗及小童一同射杀,虽然残忍,但你知道大义是关乎多数人的安危。”
可白楚峰很清楚,自己是自私的选择,因为对方要的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没有妥协。后来把自己带走的人就是看出自己是在乎千羽,才以此作要挟,刘虞却把这个解释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很明显是在提醒自己一些重要的事情。
刘虞看到了白楚峰木然的神态,又说:“看来,先生是想通了,但先生要记住,这天下暂时不会再有白楚峰此人,他过往的一切也再与你无关!”
树欲静而风不止,军都山的山风凛冽而过,伴随着点点冷雨,忽然听得一阵内堂那边传来一阵对话:
“小毓,天气凉了,这件皮衣送给你。”
“谢谢玉师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