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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前辈居然说元直不是练剑的好材料,不必因为剑执着累了自己一生。”
“那老头怎么突然间不会说人话了,我也不是什么练剑的好材料,他那时候怎么不劝劝我!”白楚峰这时很是袒护徐庶,心下不解王越怎么要打击徐庶。
“因为元直他执着,而你呢?你心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得去呢!就让元直好好想想吧!或许老前辈是为他好才这么说……走吧!到时候喝药了!”
一听闻葛玄提起喝药,白楚峰那个表情又是一个憋屈难看。
“那么,你们找到能救于夫罗的药吗?”白楚峰边走边问。
“说来惭愧,贫道学医不jing,只能试试,这最后一副药,行就行,不行就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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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不想睡嘛!”
“唉,你呢?”
“特意来找你的。”
白楚峰深夜来找徐庶,只见徐庶在月光底下抚着自己的剑,背影显得孤单。
“有什么话,说。”
“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这个当然。”
“能够代表一切吗?”
“……”
“剑对你有什么意义?行侠仗义?”白楚峰剑徐庶默然,再问道。
“那种感觉就像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样”徐庶仰起头看着月亮,慢慢说道。
“我十分明白,剑在手中时,的确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信。而像元直你这样的侠义之士,你会信自己的剑能除去天下很多的不公,帮到很多人,对吧!”
“正是如此。”
“所以你为了朋友令自己深陷牢狱,为孟氏这些可怜人不惜留在这里,还一路相随,令人敬佩。”
“楚峰兄言重了,孟氏一门其实是庶的恩人,我也不过为报恩情而已。”
乍闻徐庶之言,白楚峰的好奇心就来了,到底徐庶与孟氏有什么关系,所以那夜他才没有真正的离去。
“嫂夫人是河洛人孟福孟士元之女。自明帝起,许多像支亮大师这样的高僧均从西域远道到来,齐聚白马寺译经讲经,而汉人中不少向佛之人如严佛调等一直都在支持着这些经文事宜。而孟士元大人也好其中,更助支娄迦谶这位大月氏高僧翻译经文……顺带一提,支亮大师乃支娄迦谶的门人。”
“如此看来,孟氏可不是一般的高门大户。”能做这些吃饱饭没事干的高雅事业,孟氏绝对不是暴发户。
“可惜终逃不过横祸!再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