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都是朝廷的错(2 / 3)

公元191 山中饿龙 2490 字 2021-06-07

以中郎将张奂代任,承其恩威仁政,数十万羌族多有归顺。

然段太尉时任护羌校尉,主军事,见西北累以反复,yu绝羌之根本。延熹末到建宁初两年间大战过百,连战追击,杀戮不断,斩杀近四万人,汉军不过损之四百,威震西北。看似丰功,实非治本之策,并为中平年间的凉州叛变埋下祸根。”

“因为杀戮太多,杀寒了人心,仇恨的种子深藏于心,或自觉或煽动都可令到这种子发芽,那又是一次乱的开端。”白楚峰如是说。

“蛮夷戎狄,气类虽殊,就利避害,乐生恶死,亦与人同。御之得道则顺,失其道则叛也。”道家出身的葛玄又如是说。

“不错,御之不得其道,虽华夏之民,亦将蜂起而为寇,又岂可尽诛!当时张奂也上书言‘东羌虽破,余种难尽,颎xing轻果,虑负败难常。宜且以恩降,可无后悔’,只是段公不用其计。其时老夫尚轻,不以皇甫及张公之策为然,也不觉段公之杀为过,然岁月为证,孰对孰错自见于世,不过都已晚矣!”王越唏嘘。

“但段太尉行军仁爱,善士卒,与将士同苦乐,众人皆愿为死战,身后名誉依旧,为英豪所敬仰,也为胡人所惊惧!”史阿显然是属于段熲一类。

“为师并非计较段公与其二公之对错,缘起朝廷用人不明,边将政治失于清平,郡守用事失于法度,汉土之黎民,尚受官吏所横征暴敛,更何况又低一等的外族!

羌虽外患,实深内疾,桓灵之际朝纲败坏,宦官与外戚争相把权,乃小人当道之故。

故皇甫公一身清正,廉洁奉公,刚直不阿,不畏权jiān,却多次遭权幸jiān党的陷害;而张公论功当封,但不事宦官之故,亦未得封;连段公位居太尉,竟遭jiān人陷害,被逼自杀而终……唉……事起无端,虐贤伤善,哀及无辜,朝堂无良相,边地无贤将,又谈何长久之治。”王越的话更是唏嘘。

“正如前辈大才,久在京师,却屈身虎贲郎,可见朝廷瞎眼!”葛玄摇首而语。

“老夫出身布衣,学识不多,年少时一心报国,以为凭我手中快剑便能铲除jiān党,重整朝纲,然备受门阀所限,又皇帝昏庸,仕途坎坷,空了我半生抱负。而且到老夫明白这些根本之时,却已是垂暮之年。”

时光匆匆,人已龙钟。

“史阿,你做的一切孰对或错为师也难以判断,只是,仅靠厮杀,安能还那些百姓之安乐?早朝之时官宦豪绅浮侈,却使民资乏,而当今天子之境况更逊于桓灵之时,董卓祸延于世,两京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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