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楚峰,你就相信那个呼厨泉能答应你?”
“昭君出塞也能使汉与匈奴数十年相安无事,匈奴人虽凶残,那是生存的法则,但不是不讲道义,我跟呼厨泉相处过来,他不是那种小人,所以我相信他会答应我,至少这是个机会。”
“我不知道楚峰你怎么会如此肯定长安必有如你所说的动乱,但你的确有一些独到的见解。这点跟玉儿的父亲也十分相像。”
白楚峰每逢听到卢植拿自己跟杨鼎比较,总是感觉尴尬无比。
因为卢植心系汉室,心系天子,对白楚峰关于长安的忧心也觉得理所当然,却不知道白楚峰心中的某个人才是主导因素,并非全是为民,否则天下万民皆苦,何以独念长安,白楚峰怎么不去拯救一下其他人。
只听卢植又继续说:“当年我也劝过杨兄勿行此冒险之事,但他依旧坚持到底,而现在想来,若不是他那份坚持,除掉了檀石槐,也不知道汉室还能否复存。不过后事之说皆为人语,谁能明白当事人的心意。”
“那是但求无悔。”
“好一个但求无悔,即使天下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会感谢你,你依旧无悔?”
“老师会觉得杨鼎有悔吗?”
“哈哈……楚峰,碧玉剑的确应该交给你,你本应属于天下的。”
“老师见笑,只是尽力一试罢了,我还是喜欢这个安静的地方。”白楚峰凝视着窗外的情景说道。
“长安,忽然让我想起了昔日好友蔡侍中,杨太尉,当年灵帝在位,我们三人一起校对五经,补续《汉纪》,只是黄巾之乱,我被调往广宗拒敌,后又因董卓乱政我避祸隐居上谷,一个月前传来伯喈被害的消息,我实在痛心,不知道文先如今怎样?”
“吉人自有天相,老师请安心。”白楚峰安慰道。
“文先德载四方,知进退,其有一子杨修,更自小聪明,杨氏大族,我也不太担心……只是伯喈身故,其独女昭姬却是无所依靠,让人怜惜不已。”
“不如派人去长安接蔡小姐来这里吧?”白楚峰听得卢植与蔡氏甚深,忽然突发奇想,心中还兴奋不已。
“楚峰怎么突然如此激昂?”卢植看着白楚峰就感到神色有异。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的事情很伟大,还能为老师分忧,干脆让老师安心个彻底好了。”白楚峰的底牌差点被揭露,内心难免有些虚。
“玉儿难道就是喜欢你这古灵精怪吗?若有奇缘,当可如此,不过凡事也不可强求,司隶离幽州遥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