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助其腾飞,豫正当其时。”
“那我相信刘玄德也必是你的明主。”
白楚峰想,要是日后你并没有离开刘备,离开徐州,刘备就不见得一定会两失徐州而败走荆州。可惜,命运使然,缘分有散聚,刘备也慨叹:恨不与君共成大事也。
“而更主要的是,像楚峰兄所说,公孙瓒与刘虞两争必使袁绍取利,豫也希望能藉此寻出一个办法轻其之害。”
“若有一力量能制衡二人使幽州平衡,或许就是国让所想的办法,而刘备就是你心中的那个力量。”
“楚峰兄难道不也是这样想吗?再者若刘备壮大,就算公孙瓒与刘虞两家失衡,起码在外人看来,可乘之机大大减少。”
“呵……”二人同时会心一笑。
“国让,我们到了。”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来到卢植别院的门口,白楚峰跟护院打个招呼后,便带着田豫走进院内。
“楚峰兄可以住在卢中郎的府上,真是让豫羡慕。”
“我也不过是暂住而已,今天或明天就会回去上谷,国让今天定要和我再饮一杯。”
当田豫安坐在大厅的客席上时,赫兰玉也匆匆赶到凑上了热闹。
“白楚峰,舍得回来了吗?你还知道回来!”
只见赫兰玉说话间眼睛红红的,但绝对不是要哭,白楚峰细细看着赫兰玉充满血丝的双眼,带着轻柔而且歉意的声音说:“对不起,玉儿!”
“……”本来一夜睡不好的赫兰玉脾气就有点不好,正要发作之际却听白楚峰这么叫自己玉儿,立刻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位就是赫夫人吧,田某在此作证,楚峰兄为何现在才能回来,实在是情非得已。”田豫也不失时机地为白楚峰说话。
“这是何人?”赫兰玉把白楚峰抓到一边细问。
“玉儿,听我说,昨天遇到点意外,在市集里先遇到官兵把我误作他人,之后又被一帮人把我掳走,其实他们也是把我误作他人,后来我逃走出来了流落荒野,还被野狼围攻,幸好有这位……”
白楚峰说到一半之时拉着赫兰玉来到田豫面前接着再说:“这位是田豫,田国让,就是他把我从狼堆中救了出来,今天还送我来到渔阳,直至我能见到你的时候他才能安心,实在是义薄云天啊!”
“你受伤了吗?”赫兰玉开始留意到白楚峰那身带血渍的衣服,关切地问。
“楚峰兄也是身手了得,怎么会受伤,这只是狼的血。”田豫代答道。
只见赫兰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