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静观其变吧!”刘虞说道。
“送来的是小份,大份的都去北平了。刘大人没有什么吩咐的话,辅先告退。”
“鲜于辅请体恤我的用心,刘某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依仗你的。”刘虞说罢便上前向鲜于辅行了一个礼,吓得鲜于辅慌忙跪下连说不敢。
刘虞把鲜于辅扶起来缓缓地说道:“幽州目前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却担心冀州那便会出大问题,所以请鲜于从事这段时间多派斥候勤察消息,冀州一旦有变立刻向我禀报。”
“大人,冀州难道想吞并幽州?可韩馥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色吧?”鲜于辅说。
“韩馥没有,但袁绍有。不过袁绍只有一个小小的渤海郡,手上虽说食客过千,并且袁氏的威望在冀州也很高,但不仅受制于韩馥,而起他手上的战力远不如公孙瓒,刘大人何解如此担忧?”连魏攸也对刘虞的想法产生疑惑。
“我只是预防而已,而且一旦出了问题就不是诸位想的那么简单。鲜于辅,若冀州有任何消息必须立刻禀告,知道吗?”
“是,大人。”
“另外,近日必有谣言流入民间,其内容可能就是针对我与公孙瓒的,魏从事必须压止这些谣言,莫让其破坏幽州目前的平衡。”
“魏攸明白。”魏攸是聪明人,不需要刘虞解释太多,已经明白了关键的地方。
鲜于辅与魏攸都退下执行刘虞的吩咐,刘虞便一人回去书房内打算静静地想些事情。
书房的书案上放着一卷竹简,竹简还粘着一些零碎的白色蜡痕,刘虞一手拿起又细看了一遍。
“卢大人啊,你特遣玄德前来送信,我完全能明白你的立场,你的心意。公孙瓒的确是守卫幽州的屏障,但再继续这样下去,他又会犹如一座大山,妨碍幽州前进的道路,那个时候我实在没有信心,然而现在又没有任何好的办法?而当幽州与冀州交战的那天,你说我盼他败,还是盼他胜……”刘虞唏嘘地叹道。
“如果田子泰还在,便有人能为我分忧。可子泰却远赴长安,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如今汉室动荡,我却连一个幽州都难以控制,实在愧对皇上,愧对先帝。”
刘虞放下手中的竹简,心中一阵悲凉,心中不断念想着田子泰……田子泰……
…………
“大人,不好了!”一名官员慌慌张张地冲进刘府之中,就像盲头苍蝇般到处乱奔,最后终于在下人的指引下见到了刘虞。
“何事如此慌张?”刘虞早已闻知那官员的呼叫声,也放下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