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后退,却不料身后就是水缸,一个后仰翻身,差点就把头先载进水里。
那妇人的双手一下把白楚峰拉了回来,并搭在他的肩上,很风趣地说:“白小哥,何必这个慌张,本夫人样子有这么骇人吗?”
“不,只是小人失礼了。”
白楚峰嘴上惶恐地说,心里却道:我不好重口味。
“要不是有白小哥的机警勇敢,恐怕玉儿他们也不易逃过劫难。听说你被枪挑伤了,来,把衣服脱下,让我看看小哥伤势如何?”那妇人说罢又欲解开白楚峰的衣服。
“谢夫人关心,小人伤势无碍。夸奖更不敢当,只是刚好有军队经过,贼人才闻风而逃,与小人无关。”白楚峰边说边往侧边退去避开那妇人。
那夫人看着白楚峰那模样,忍不住咯咯偷笑。
“呵呵,玉儿说你很能开玩笑的,本夫人才故意相试,却不料白小哥也如那些汉人一般,只懂非礼勿近……还是你只近玉儿,只和玉儿开这玩笑?”那妇人嘴上说道,眼睛却放着光,似乎想把白楚峰看个透彻。
“我……”
“而且今天那些奴隶都趁乱逃跑了,唯独你没有,你现在是赫氏里唯一的奴隶了,呵呵,是为了玉儿不舍得走吧,究竟是忠心?还是爱心?”那妇人继续调侃白楚峰。
“……”白楚峰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那夫人说不出话来。
“都被我说中了吧,看你都说不出话来。呵呵……”那妇人越笑越开心。
白楚峰能说什么,个中理由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懂,现在是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加上今天的确不是那么愉快,索性什么都不说,转头看着别处,不理会那妇人。
“唉,可怜的小哥,明明喜欢我们的玉儿,却偏偏又背着一个奴隶的身份,奴隶爱上了主子,真是造物弄人啊!”
白楚峰乍听那妇人继续摸黑自己,忍不住抓狂起来。
“这位夫人,请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老是作弄我,作弄我也算了,干嘛非要扯上赫夫人呢?我跟她之间没有那个意思。”
“果然很维护我们的玉儿啊……呵呵……本夫人比你活的久,有些事情我自然清楚不过。呵呵……忘了介绍,本夫人展氏,正是库氏邑落长老库拔屠的夫人,也是玉儿的姑妈,她父亲就是我的义兄。我兄长和嫂子去世得早,只留下玉儿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所以你要好好对她哦!”
“展老夫人,拜托,放过我吧……”白楚峰双眼翻白,乞求道。
“好好,今晚就放过你,来日方长,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