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愿意大事化小免生枝节。”赫兰玉为武斗的事上出了个主意。
“是好主意,但你要明白蹋顿等人都是崇尚武力的人物,目的是要一睹我武技如何不凡,现场确定勇士是为了证明他并无为难我之心,也向他人表明没有故意放水的成分,碰到的对手是强是弱就看我的运气,如果你说我有伤,只会让他感到那只是托词,他必不相信,也不开心,还会要那勇士不留余地逼我使出全力。再者你和他之间,没必要再欠他太多了,而且还是为了我……万一他嫉妒你对我的好,那我就更危险了。”白楚峰分析道。
“谁对你好了?”赫兰玉立刻狡辩说,脸上又是红晕一阵,却被白楚峰看在眼里。
“对,因为我是你的奴隶,你的财产,你应该关心的,而且我的输赢也关系到你面子问题,这非同一般噢!”白楚峰也不想弄得赫兰玉太过尴尬,又开始调侃道。
“你这人……事实就是这样,不过输赢都没关系啦,你留着小命以后给我干活就是。”赫兰玉本来要发作的,但很快就对白楚峰的话反应过来,然后从榻上起来,准备离开客房。
“记住,不要逞强,自己小心。”赫兰玉临别也不忘叮嘱。
“放心,我会输得很好看的。”白楚峰对赫兰玉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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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的漆黑被卢龙大营的火光所驱赶,而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只有卢龙大营在这片大地上闪耀着火光。
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风,是夜幕刚起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劲风如野牛一样的凶蛮,为武斗的开始提前营造气氛。
震人心弦的鼓声也随之响起,传遍整个军营,几乎所有的乌桓战士都来到擂台附近,在一片喧闹声中等候着大戏上演。
“今天在马棚发生的事,我想兄弟们都略有所闻,其中过程只是一场误会。而今晚来自南越的白壮士与我部其中的一名勇士进行一场武斗,让大家一睹白壮士的武技,无论谁胜谁负,今晚以后白壮士都是我们的朋友。”一切就绪,蹋顿在营中的帅位上用乌桓语言发表讲话,整个营地立刻肃静起来。
讲话过后蹋顿示意一旁列席的白楚峰上台。
白楚峰那个真叫步步惊心,在客房中他那一面安然的神情荡然无存,面对周围乌桓战士的呐喊,他的精神却难以集中起来,每走一步胆怯的感觉就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