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手机(3 / 5)

们准备拿出小刀威胁我的时候,我已经出手了。我挥动手里的传呼机,飞快的砸中一个,然后对这个人下死手的用力打。不但打倒了这个人,而且也把另外一个吓走了。我不要命的打法再加上狠劲,就算真的坏人也害怕,再说他们不过是两个小混混而已。从此我更加珍惜我的传呼机,它是我不离身的宝贝。

可当工厂宣布倒闭的时候,我的传呼机被要求上交。这个传呼机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没有花过公家一分钱,为什么要我上交呢?对方的回答是,我们家不但传呼机要上交,而且连电话机和电话线也要上交,说这是抵偿公家的损失的。最后我们只好留下电话线和电话机,这个比我的传呼机更加重要。我只好把我心爱的传呼机上交了,当时我真的很舍不得。我上交了传呼机,没有上交我自己加工的链子,这根被不知道底细的人误解为狗链子的传呼机链子,一直被我收藏着。

来到深|圳之后,我开始不舍得买手机,就算想买也没有钱买。每一个星期,我用磁卡往大哥家里打一次电话。不但是要知道爸爸妈妈的情况,更想听到亲人的声音。在外打工的我,越来越觉得家人的重要,特别是遇到难处的时候,真的好希望家人在身边。当时深|圳街头到处都是公用电话亭,但是都是插卡型的,需要使用者使用磁卡。我打听了好久才知道磁卡就是相当于预交话费的电话卡,而且有些地方可以打折销售。我就去了这个地方,帮老板拉了十个生意,老板送了我一张面值二十元的磁卡。我一星期往家里打一次电话,用了整整一个月才用光这张磁卡。

后来做期货生意有了钱,在大家的鼓动下买了一只二手的手机。虽然手机功能不多,看上去也不是很漂亮,但是价格一点也不便宜。二千二买的手机,一个月就算不打电话也要近二十块的月租费,打一个电话比电话亭的贵很多。但是为了面子,为了有派头,为了家人能随时随地和我联系,我还是买了手机。不过这只手机不光光是我一个人的,也是我们四兄弟和家人联系用的唯一工具。大哥何青当时每一次汇款后,都会和大嫂通一次电话,问问大嫂的病情,家里孩子的学习,还有家里老人们的近况。老二马坤也一个月一次,准时准点的和孤儿院的老师联系,一说起码十几二十分钟。老三李亮也一星期一次,要和家人说上几句话。这只手机成为了我们大家最贵重的一件日用品,也是大家最心爱的东西。只可惜用的时间不长,因为我们有钱后各自又买了一部全新的手机,他被我们几乎遗弃了。

我的新手机是摩托罗拉的,黑色翻盖手机,是当时最流行也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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