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不必求情。
书生意气,书生意气啊!也难能可贵许敬宗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也只有崔使君能容忍这样的人在麾下,还让他担任长史职位。
倒是让本官很是钦佩啊!”崔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赶紧拱手说道:“准山公在士林之中。
享有崇高的威望,有他在,我泽州学风兴盛,历年来,参加科举之人达百人之多。
这一点是其他州县比不上的,呵呵。
这一切都是准山公的功劳,正因为有准山公的存在,才会有如此的盛况啊!”“甚是。
甚是许敬宗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只是点了点头。
淡淡的说道。
显然对这个话题甚是不喜。
一边的崔礼看在心中,心中暗喜,又说道:“别看准山公年老,但是却是不服老啊!真乃是我泽州的不老松啊!让人心中甚是钦佩”。
“呵呵,使君大人说的极是。”
许敬宗面色更是差了。
连连点头道:“确实是让人钦佩!泽州有曾大人这样的官员,乃是泽州之福,嘿嘿。
泽州之福气啊!”“大人所言甚是。
咦!大人面有憔惨之色,莫非是路程遥远,劳累非常了?”崔礼好像刚刚发现许敬宗的脸色一般,赶紧说道:“这若是大人在泽州有什么不善,那可是崔某的不是了,日后陛下问罪起来,崔某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陛下砍的“呵呵,有些劳累,有些劳累。”
许敬宗连忙说道:“还请使君安排住宿之所,至于其他之事,明日再做计较吧!”“如此甚好崔礼也都连连点头。
当下就命人散了接风宴会,又让许敬宗等人安排住了驿馆之后,泽州的官员这才散了开来。
“老师,你看今日这许敬宗如何?”曾庆府上,方夜白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的老师,脸上却是一脸的担心之色。
“小你是担心许大人与为师不睦,会因此坏了泽州之事?”端坐在太师椅上,曾庆笑眯眯的扫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一眼,丝毫没有刚才在酒筵之上阴沉之色,却是让方夜白看的惊讶不已。
“难道不是吗?弟一”一在酒筵!。
看那许敬宗老师针对老师,言辞户间七圳肌“色。
哼卑。
真是欺人太甚。
哪里有当朝大臣的风范,也不知道陛下为何要让他来泽州,看他的模样,恐怕还有可能与崔礼同流合污的可能方夜白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
“呵呵,许敬宗此人虽然号称流氓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