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门领着俸禄之人。
与崔礼更是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
加上又是朝廷任命的长史。
有此人在,泽州学风严谨,倒是一件好事。
“使君大人太过自谦了。
哈哈!自从使君牧我泽州以来,泽州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这些都是使君之功啊!”曾庆双目中讥讽之色一闪而过,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了原来的和蔼慈祥之色。
好像真是一个教书育人的长者一番。
“老大人过誉了。”
崔礼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
但是脸上还是现出谦虚的模样。
端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使君乃是人中之杰。
他日必为宣德殿座上客。”
身边的佐官幕僚们也都纷纷拱手说道。
这花花轿子人人抬,众人都认为这次稽查之后,崔礼必定获得朝廷的提拔,想他乃是崔氏之后,这个时候不巴结一番要等到何时。
“老师,你看崔使君如此模样,真是让人羡慕啊!”曾庆旁边一名相貌英俊的书生。
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小声说道。
这个书生乃是曾庆的得意弟子方夜白,是泽州城有名的才子。
“秋后的蚂非,也蹦醚不了几天了。”
曾庆冷哼道:“他自以为郑仁基没有抓到他的把柄。
但是实际上,没有抓到他的把柄这才是最大的把柄。
看看那奏章说的,泽州百姓安居乐业,沐浴在皇恩之中。
啧啧,几乎将郑仁基夸赞为当世名臣,“哼哼,难道那宣德殿的几位大学士都是傻子吗?难道当今天子如此不通情理不成?哼哼,当今天子慧眼如炬。
宣德殿大学士都是治世之能臣,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哼哼,看着吧!恐怕不久之后,朝廷就会派人前来调查的。
崔礼这个时候是高兴太早了。”
“老师,那我们该怎么办?”方夜白点了点头问道。
“静观其变。”
曾庆小声的说道:“泽州的兵马财政大权都是在崔礼手中,听说马鹞子也是他的爪牙,在朝廷没有出手之前,我们不能动。
等朝廷出手之后,老朽要亲自进京,求见陛下。
哼哼,崔礼在泽州近十年。
横征暴敛。
贪财好色,也不知道有多少户人家因为此人而弄的家破人亡,此人不死,泽州将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