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是不可能的,自己好端端的地街上买东西,就被他强行押回县衙,还把打小定的亲事给搅黄了,可是,现在又能说什么呢,且不说蒯秀并非贪图自己的美貌强抢民女,就算他不愿意赔这一百两银子,自古民不与官斗,自己还能说什么,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难道还要求他下令,把已经退了的亲事再追回來,就算因为官府的压力,亲事挽回了,自己以后嫁入婆家,恐怕也难以做人了,
刘欣却已经按捺不住,一拍桌子,说道:“蒯秀,你毁了人家姑娘一生的幸福,就应该将幸福还给人家。”
蒯秀一脸茫然地说道:“这幸福怎么还啊。”
刘欣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蒯秀一眼,说道:“你娶她啊。”
蒯秀吃惊道:“主公的意思是让我纳她为妾。”
那边陈老汉已经生气地吼道:“我家玉娘不给人做妾。”
虽然妾的地位只比婢女高上那么一丁点,但如果在过去,穷人家吃了上顿愁下顿,如果女儿生得美貌,能够有机会嫁入豪门为妾,除了可以为家里挣一大笔聘金,运气好的话还能时常贴补一下娘家,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在刘欣的治下,普通百姓也是衣食无忧,陈老汉一家人口虽多,却早就解决了温饱问題,又怎么稀罕让自己的孙女去给人做妾呢,
“谁让你纳她做妾的。”刘欣对蒯秀的态度也有些不悦,忍了忍还是耐心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费氏离家出走你就给她一纸休书由她去吧,我看这位陈姑娘生得不错,你就娶她为妻,也算弥补一下你的过错,有何不可。”
蒯秀愣了一下,小声说道:“只怕费家那边不好交代。”
刘欣冷笑道:“费家又怎么了,他们难道还比得过你们蒯家,你爹虽然不在了,但你二叔还在,再说了,这件事有刘某亲自做主,他们敢说个‘不’字。”
费家是江夏有名的望族,但真正发达却是在益州,因为与刘焉的亲戚关系,费伯仁、费观都在益州官居显要,而费观的妹妹费双更是嫁给了刘焉的第三子刘璋,刘欣攻占成都以后,为了维持益州的稳定,刘焉的大多数部属都得以留任,费观还得到了重用,因此,费家不仅沒有消亡,地位反而曰渐升高,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难以进入刘欣集团的核心,
蒯秀支吾道:“可,可是还不,不知道陈家的意思。”
其实,这根本就是蒯秀的托词,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本事,但出身士族世家的优越感却总是挥之不去,不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