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的话,就不是踩断你一条腿的事情了,我要割断你的子孙根,看你还拿什么來快活。”
吴巨激凌凌打了个冷战,颤抖着说道:“其实,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是,是刘备刘玄德提醒我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投……啊……”
太史慈不等吴巨说出投降两个字,钢刀往前一送,用力一旋,吴巨两股之间便是血糊糊一片,
汉军军规中,禁止杀降、禁止虐待俘虏,那都是铁律,任何人都不得违反,如果吴巨早点说出“投降”这两个字,那他就安全了,可惜他不识时务,一上來还拿眼睛瞪着太史慈,结果错失了保命的良机,太史慈再不和他客气,趁着吴巨下体重伤,昏迷不醒的功夫,上前一步,钢刀举过头顶,重得在劈了下去,吴巨连惨叫都沒有來得及发出,便一命呜呼了,
也是吴巨自作自受,本來,对于失去反抗能力的敌人,太史慈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但是他和北羽被阻在龙川十多天,有力使不上,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來了,砍下吴巨的首级还不解气,又拿着钢刀在他的尸体上狠狠戳了几下,这才心情舒畅了一些,
吴巨一死,番禺城里的残军便放弃了抵抗,乖乖地集中到了城外,太史慈搜集了城里所有的马匹,无论是军马,还是普通大户人家的富贵马,一律征用,甚至连拉车的劣马也都集中了起來,可惜南海马匹奇缺,就这样也只有四百多匹,
太史慈管不了这许多,当即下令钟汉留守番禺城,自己则提了吴巨的首级,带着四百多名士兵,骑上那些七拼八凑的各色马匹,往龙川赶去,
龙川守军仗着地势之利,已经将汉军阻在山口十二天了,但是汉军却一点沒有知难而退的觉悟,守军们反而紧张起來,这些守军平时都驻扎在城里,吃得好,喝得好,还时常欺压一下老百姓,曰子比在山沟里逍遥多了,他们沒有经历过汉军那样严格的训练,十二天下來,军营里已经是怨声载道,自从吴巨自己回转番禺以后,军营里每天都有逃兵,
留守龙川的校尉董达制止不住,正在心情烦闷,忽然听到帐外有士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來,大声说道:“将军,不好了,主公他,他完了。”
董达拍案而起,厉声说道:“说清楚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外面,外面來了一队骑兵,主公,主公的首级就挂在营外,弟兄,弟兄们都乱套了。”
董达从士兵语无伦次的表述中隐约听出來点意思,吴巨被人斩首了,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汉军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