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甘宁等四人更是一副骁勇善战的样子,想要控制糜竺,唯有先设法支走那些卫士,再将甘宁等四人灌醉方才利于行事,
樊能会意,抢先站了起來,带着那些个假扮成官吏士绅的心腹军士们轮流向糜竺、甘宁他们敬酒,糜竺向來不喜饮酒,何况他现在还肩负着安置逃难百姓的重任,自然不肯多喝,甘宁等人倒是來者不拒,杯杯见底,那份酒量令樊能他们连连咋舌,酒过三巡,糜竺连一盏酒都沒有喝尽,当然十分清醒,而甘宁等人竟然也看不出丝毫醉意,
笮融端起酒盏,说道:“诸位将军果然海量,只是缺少佳人相伴,笮某随船带得有不少歌姬,何不唤來,令她们舞上一曲,聊助酒兴。”
糜竺正色说道:“笮大人,今天糜某为诸位接风,是替彭城十多万百姓感谢大人不弃之情,若是再搞这些歌舞升平,如何对得起这些背井离乡的百姓。”
笮融突然起身离座,向前走了两步,朝着糜竺深深一拜,说道:“非糜大人所言,笮某几乎忘形,这一杯酒,笮某一定要当面敬敬糜大人,以谢糜大人的点醒。”
说完,他便抬脚向糜竺走去,笮融的座位本來就在糜竺的正对面,行不几步已经到了糜竺跟前,他的手不由得抖了起來,只要再向前两步,将怀里的短刀架上糜竺的脖子,他就成功了,不仅这里的粮食、布匹都是他的,甚至还可以将难民营里的百姓裹挟走一大批,
笮融的左手端着酒盏,右手悄悄靠近自己的胸前,就在胸前的衣襟里面藏着一把利刃,他稳定了一下心神,又向前迈了一步,右手已经伸进了衣襟,紧紧握住了刀柄,
突听有人大声说道:“虞某因故來迟,令诸位久等,还望恕罪。”
笮融不由一愣,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未敢造次,他扭头一看,只见帐门掀起处,有五个人正急匆匆地走了进來,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文士,想必便是此地的主事之人虞翻了,笮融脑筋转得飞快,立刻收回脚步,将目标重新锁定在虞翻身上,他明白,在这时候,控制住虞翻显然要比控制住糜竺更加有效,
來人正是虞翻,他的身后跟着四个人,头上都戴着斗笠,斗笠的边沿也都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其中一人向四周看了看,突然“咦”了一声,赶紧附在虞翻的耳边小声说着些什么,虞翻也转回头与他轻声耳语,连连点头,
笮融已经转过身來,拱手说道:“虞大人请上座,好让笮某敬大人一杯。”
他现在站的位置,正上虞翻走向上首那个几案的必由之路,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