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坚定地说道:“该花的钱还是要花,只要熬过了这两年,一切都会好起來的,这样吧,其他地方能节约就节约一下,通知巨达一声,长安、洛阳两地的宫室暂缓修建,集中力量先把城池修好,我再找夫人商量商量,看看能否从大汉钱庄借贷一些,以解燃眉之急,刘某的俸禄从这个月起先停了吧,夫人她们弄的那几家店铺生意还不错,足够贴补家用了。”
其实,刘欣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俸禄,倒不是他钱太多了,而是他觉得,将來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何必再占这点便宜呢,但是,这番话落到沮授耳朵里,却令他激动莫名,要知道,就连当年的皇帝刘宏对于钱财都看得甚重,
沮授突然站起身來,朝着刘欣深深一拜,哽咽道:“主忧臣辱,既然主公都不要俸禄了,属下敢不相随,从今天起,属下也不领俸禄了。”
刘欣哈哈笑道:“公与啊,你为官清廉,又沒有其他产业,不领俸禄,夫人和孩子们吃什么,不要多想了,好好做事吧。”
沮授一脸的坚决,拱手说道:“那属下就先领一半的俸禄,这是属下的一点心意,请主公恩准。”
刘欣对于自己的手下非常厚待,像沮授这样级别的官员,俸禄自然十分丰厚,每年的收入折合成中平通宝大约有二十万钱之多,即使减半,也足够他们一家过上优越的生活了,想到这里,刘欣也就沒有继续坚持,点头说道:“既然先生有这份心,刘某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那一半俸禄就当朝廷向先生暂借的吧,待两年以后如数奉还。”
这时,突听亲卫前來禀报,说是杨彪求见,杨彪虽然位列三公,实际上在刘欣势力集团中并沒有什么地位,和留在长安的那些公卿大夫一样,这次张辽与糜贞、郭嘉与唐娴两对新人的婚礼,也沒有邀请他來参加,不过,杨彪离开长安前往襄阳,是主动向刘欣做了报告的,所以刘欣对他的到來并沒有感到意外,其实,即使杨彪不主动报告,他的动向也瞒不过刘欣的耳目,
刘欣这几天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不过,为了尽量拉拢这些旧臣,刘欣还是答应了杨彪的请求,尽管刘欣知道杨彪要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而來,因此,听说杨彪求见,刘欣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要玩什么新花样,
杨彪并不是一个人來的,陪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少年,一进书房,杨彪便拉了拉那少年的衣襟,两个人一齐翻身跪倒,向刘欣行起叩拜之礼來,
刘欣吃了一惊,就算在朝堂觐见皇上,也不需要行叩拜之礼,何况自己现在还沒有坐上那个宝座,刘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