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们三个人并不能算是州牧府的奴婢,除了吕玲绮被刘欣认为义女,严蕊和貂婵的身份还有些不尴不尬,貂婵是蔡琰用一箱瓷器换回來的,却又沒有跟在蔡琰身边做丫鬟,而严蕊虽然是战俘,但刘欣却已经允诺给她自由了,
但是严蕊可不这样想,她跟随吕布从并州來到洛阳,后來又到了长安,见过了太多的事情,董卓、李傕、郭汜这些人,包括吕布在内,个个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就说吕布吧,抢掠良家妇女回家是家常便饭,如果这些妇女敢于反抗,不供他糟蹋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严蕊一再告诫女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当作刘家的小姐,只能以奴婢自称,现在受她的影响,就连貂婵也改口了,
刘欣不禁有些奇怪,问道:“貂婵姑娘,你怎么也來了。”
原來,刚才丫鬟带话说,刘欣要考考吕玲绮,貂婵不由得捏了把汗,教吕玲绮跳舞是貂婵來到襄阳以后接的第一份差事,她真的非常尽心,但是,吕玲绮毕竟沒有舞蹈基础,许多东西都要从头教起,尤其是一些基本功,如果练得不好的话,以后在跳舞的过程中是很容易受伤的,貂婵很担心吕玲绮的考试搞砸了,虽然刘欣沒有唤她,但她还是自己跟了过來,说实话,现在她心里比吕玲绮还要紧张,
貂婵欠身施了一礼,支吾道:“奴婢正与玲绮一起,听到老爷召唤,便赶紧过來了,想是奴婢听岔了,原來老爷沒有叫奴婢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却只字不提离开,刘欣只不过想考考吕玲绮的武艺,就算貂婵在旁边看着也沒有什么妨碍,于是不再理她,朝着吕玲绮笑了笑,说道:“玲绮,你最近练了些什么,展示一下,给爹看看。”
吕玲绮答应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便來了个下腰动作,这一个多月來,她只练习了压腿、劈叉、下腰、扳腿这些基本功,还沒有來得及学习完整的舞蹈动作,确实也沒有什么可以表演的,小孩子的身体本來就比较柔软,吕玲绮又练得十分刻苦,这一连串的基本动作还真做得非常标准,
刘欣点点头,赞许地说道:“柔韧姓不错嘛,不过,要想上阵杀敌,光有柔韧姓还不行,还要注重力量和技巧的训练,弓马骑射也不能松懈,等下我让人到西凉选几匹小马來,你……”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便见严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连声说道:“求老爷饶了我们娘俩吧,玲绮绝对不敢有丝毫违拗老爷的意思。”
吕玲绮毕竟是个孩子,本來就被刘欣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还沒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