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董卓将至,人人急于逃命,驾车的那些马匹早被解了下來,充作军需,这些妇孺一个个身娇肉贵,平曰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行得了远路,出了弘农城才行了五六里,來到这处山谷,便纷纷坐到了地上,任那些士兵如何催促,只是不肯起來,
这些士兵本是杨奉手下的洛阳旧军,杨奉的夫人和妹妹也在妇孺里面,带头叫嚷着要歇歇再走,士兵们不敢用强,倒弄得手足无措,这些士兵都知道董卓的残暴,再在这里呆下去恐怕凶多吉少,纷纷來找校尉石高商议,
石高无奈之下,只得來到杨夫人面前,拱手说道:“启禀夫人,董卓追兵甚急,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夫人敦促大家起來赶路为好。”
杨夫人什么时候走过这么长的路,好不容易坐下來休息一会儿,见石高又來面前聒噪,沒好气地说道:“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实在要赶路,你们去扎副担架抬着我走好了。”
那边杨奉的妹妹也在一旁说道:“对对对,快去扎两副担架,我也走不动了。”
石高见她二人仍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不忿,难道远路沒轻担的道理你们不懂吗,两个好端端的大活人不自己走,却要让人抬着,就不怕士兵们造反,只是这两个女人的地位摆在那里,石高忍了又忍,硬着头皮说道:“启禀夫人、小姐,这里实在耽搁不得,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杨夫人见石高拱手立在面前,一连声只顾劝自己起身继续赶路,不禁恼怒起來,“啐”了他一口,说道:“石高,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要行便行,要住便住,你不过是我家夫君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轮到你來管我,还不快滚。”
石高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走了回來,连杨夫人吐到他脸上那口唾沫也懒得擦去,士兵们见石高回來,赶紧围上前,可是看到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道事情不谐,纷纷摇头叹息着又坐了下來,
这些士兵过去守卫洛阳的时候还好,后來跟在董卓的西凉后后面学了不少恶习,在将洛阳百姓强迁到长安的路上,他们也沒少干抢劫财物,银**女的事,左右赶不了路,这些士兵坐在那里无聊地东张西望,目光便不时地在那些妇女身上打转,这里都是王允、伏完等人的家眷,容颜美貌者不在少数,又一个个娇喘吁吁,面颊潮红,看得这些士兵们动火不已,
一名士兵悄悄走到石高身边,咽了咽口水,对石高说道:“将军,咱们似这样磨磨蹭蹭,早晚会落到董卓手里,将军有沒有想过后果。”
石高扭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