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侵入过一般，因为至少他检视的y染色体，都如出一辙。

红凤梨讲道：“因为古代地球遭遇过数次特殊病毒的入侵，每当那个时候，地球上的生物才会迅速进化，如果你学过古生物进化史，应该记得有一个词条叫做玄武纪生命大爆发。”

蓝凤梨附和道：“单细胞动物到多细胞，无性繁殖到有性繁殖，这一切的基础，都来源于病毒的入侵，你研究过人类的dna，这个过于庞大冗余的长链上，除了一些被封存的化石基因外，半数以上实质都是病毒rna转录的寄生体，它们早已和你融为一体。”

“就像你们一样吗？”艾笑忍住心灵的震颤，轻声问道。

“没错。”红凤梨笑了，它继续讲道：“但关键在于道德，你们人类过于愚昧，力量过于孱弱，凭借自身的可悲能力，根本无法依靠实力为序社会的稳定，于是一种叫做道德的精神毒剂出现了，凡是标榜这些玩意的存在，都会变得越发冷酷、傲慢、歇斯底里和神经质。”

“自认拥有道德的人类，毁灭所有除了人类之外的生命形式，肆意扩张自我的生存空间，并任由废物群体诞下成群结队的废物后代，废物越来越多，即便是科技的力量，也无法扭转这些蠢货的本源缺陷，所以随着人类的科技进步，疯子和神经病越来越多。”

艾笑不得不承认，即使有着基因定制技术，人类社会中诞生的新个体，总是有些部分会突然变得精神异常，科学家管它叫做神经病，医生说是社会压力过大，零零总总的解释非常之多，但艾笑并不关心这个，他关心的是所谓道德，又怎么会变成灭亡的根源。

毕竟艾笑是纯粹的人类一员，即便带有毁灭病毒的基因链，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疯狂嗜血的生化兽，即便那些残忍而低智慧的家伙，确实拥有着生命力强大的y染色体。

“你到底想要表述什么？你眼中的基因废物多了又会如何？”艾笑打断了红凤梨的长篇大论，想要听听它的心声。

可是红凤梨还未开口，蓝凤梨却插上了话：“我们的意思是，任由人类的道德体系扩张蔓延，虽然有助于维持社会的稳定，促进人类的文明繁荣，但灭亡却同样指日可待。”

“为什么？”艾笑依然不理解。

蓝凤梨解释道：“人类y染色体中的毁灭病毒，在传承的过程中，会不断改变，你们叫它进化也好，叫它退化也罢，反正只要最优秀的个体无法传承更多的子嗣，那么未来，人类必将灭亡，因为你们的社会中，将不再存在雄性，y染色体，必将被x染色体完全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