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媳妇应该会变好吧?
富察家太太却拉着永瑞的小手与喜塔腊氏说话偶尔瞄几眼雪瑞。他家大孙子只大了雪瑞一岁倒是一样的稳重性子……
淑宁回到家时已经是晚间了。桐英早已吃过饭在槐院的书房里看书见妻子有些疲累便到她房里帮她捶背倒让淑宁好笑忙拉他坐下说话。
她提起今日聚会的情形又顺带说起周茵兰地事神色有些黯然。桐英想了想笑道:“你想派人送信送东西去那范家又怕你朋友会受闲话不如干脆以额娘的名义去。横竖你们两家是通家之谊世侄女家人都不在身边额娘多关心晚辈也是常事。额娘不在京里地时候女儿媳妇代劳也很正常。”
淑宁听了眼前一亮忙道:“正是这话多谢你提醒了我。”桐英又道:“夫妻之间谢什么呀?我还有个主意我有个舅舅在贵州当差虽是武职但衙门是在省城的。我写封信去托他照应一下你朋友的父亲如何?”淑宁更加欢喜。其实她知道张保早有此意却又不好意思对女婿开口眼下桐英主动提出来就更好了。
她心情好多了。便把席上有趣的事都告诉了桐英其中就有明瑜明瑞的“娃娃亲”风波。她是当成笑话说的但如果两个孩子将来真的看对了眼倒也是件好事。不过桐英听了却有些笑不出来只是面上陪着干笑两声便迅改了话题。
事后他再三考虑。便小心向端宁探口风问及老伯爵去世的事。但端宁心里知道这事跟老太太有干系不好告诉他便胡乱应付了。再问淑宁也是差不多地回答。
桐英于是误会更深。以为他们一家都知道老伯爵死得有些冤只是顾虑到可能涉及权贵不好声张而且他们应该不知真凶是谁。于是他有些闷闷不乐那个“娃娃亲”。若只是说笑便罢了要是将来成了真一但真相大白。大人伤心是难免的孩子们又怎么办?可是他现在却又不能把真相说出来。
他心情不好便整天闷在书房里画画淑宁察觉问他怎么了却只得到“没事”的回答正要再问却得到底下人报信。说芳宁要生产了。
芳宁足足痛了三天把全身力气都使劲了才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居然都是儿子。舒穆禄家母子欢喜得跟什么似的忙忙请大夫抓药。给芳宁调养身体舒穆禄太太甚至还亲自去求喜塔腊家的老封君。讨了一株百年老参回来。
佟氏派去的月嫂鲁大家的年纪大些经验丰富又行事稳重多亏了她与稳婆齐齐努力才保住芳宁地性命眼下芳宁虽还虚弱但并没有大碍。陈姨娘哭了半日当晚便求了那拉氏的恩典收拾好行李搬到女婿家里照顾女儿去了。
洗三那日淑宁与母亲、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