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问道。
“可是昨天还好。那不过是在人前罢了。昨天夜里一夜没睡,长吁短叹的,今天早上起来。就有些头晕眼花,已经打发人去翰林院告假。……只怕是心病!”柳二太太就告诉柳若姒道。
“那我去瞧瞧。”柳若姒听说柳二老爷病了,就非常担心。
“刚才才睡下……”柳二太太正说着,里屋的柳二老爷似乎醒了过来,听见了外面的说话声。
“外面是谁,是姒儿来了吗?”
“是,爹你怎么样了?”柳若姒这样问着。就忙站起身,随着柳二太太往里屋来看柳二老爷。
里屋,柳二老爷穿着家常的一件直缀,正病恹恹地躺在榻上,仔细看去,柳二老爷双眼下似乎还有些乌青。脸色也有些发黄。
“我没什么事,只是昨天夜里没有睡好。歇一歇就行了,你/娘偏要去请太医。”柳二老爷就慢慢坐起来,在引枕上靠了,笑着安慰柳若姒道。
“爹。你不要心事太重了。张家……大哥哥的事,不是都处置妥当了吗?况且,没有对证,张家说的也未必就是真的。”柳若姒坐在榻边,劝慰柳二老爷。在她看来,柳二老爷之所以发愁,闹出病来,就是担心的缘故。
“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也想明白了。……并不是担心这件事。”柳二老爷就道,“姒儿,那本周易正义你拿了去,修补好了没有?”
柳二老爷这样急着追问,很显然还是在心疼这本珍本的缘故。
“还没有。”柳若姒就道,“哪有那么快。不过爹放心,我会尽快修补好的。爹,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不是,当然不是。”柳二老爷说的有些言不由衷,接着又对柳若姒道,“不管修补没修补好,先拿来给我看看……昨夜里就想看,怕扰了你……”
柳二老爷这样说了,柳若姒也不好推脱,就亲自回绣楼里,取了书册给柳二老爷。
柳二老爷在榻上坐直了些,就翻看书册。他发现,损毁的那几页都不见了。柳二老爷心中暗自叹气,柳若姒这是将证据完全给销毁了。不过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以柳若姒的聪明,当然不会再留着那几页。
柳二老爷就看着柳若姒。
“已经完全毁了,留着没用,因此就……”柳若姒答道。
“这本书,还是你外祖留下来的……”柳二老爷捧着书册,就开始念叨,这本珍本,还不是已故的祁大学士自己搜罗来的,而是祁家祖上传下来的,柳二老爷就说起当初祁家的祖上得到这本书是多么的不容易,几辈子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