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审问。这两个人却没有像金管事那样,问什么都肯说。可是这两个人,却只知道是金管事找了他们,许了他们银钱,带领他们去做了这一件事。其余的,竟是什么事都不知道。
“奴才是属金管事管的,不敢不听金管事的吩咐。老爷、太太饶命啊。”
大家又问了问,确定这两个人确实是并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这背后指使的人,看来只吩咐了金管事,也算是做的十分利落,显然颇有经验。只要金管事咬死了不肯吐口,就无法揪出这个背后的人来。
这个手法,颇有点上次毒马草事件的影子。只是那一回,凶手逃走了,而这一次,却被抓了个正着。
外面打完了金管事,又将人推了进来,大家重新询问,金管事的嘴巴却紧,依旧是原先的说辞。
“想是打的太轻了些。”柳三老爷就道。
柳大老爷一直没说话,柳二老爷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不擅长的,倒是柳三老爷在外为官数年,处理这样的事情有些章法和经验。重刑之下,不怕他不开口。
柳三老爷又将事情的厉害说给金管事听了,金管事没有改口。
“拖出去,上大板子,打到他说为止。”柳三老爷干脆吩咐道。
就有人上来,拖了金管事出去。接着,外面就传来噼噼啪啪的板子声。柳二太太就皱了皱眉。
“太太受不得这个,我让他们将人带远些。”柳玉江就殷勤地道,不等人说话,忙忙地出去了。一会工夫,果然听不到板子声了。
随后,就将柳玉江走了回来。
“大郎,对这奴才,可心软不得。”柳三老爷就道。
“这奴才,似乎平常跟大/爷亲近的很。”柳三太太就道,神态语气颇为意味深长。
“……也管了些事情,平常奴才们也还都敬我。亲近却是没有,不过是些奴才。三太太待身边服侍的人好,也不能说亲近是不是,太抬举她们,也贬低了三太太。”柳玉江就道,却是不软不硬地回敬了三太太的意味深长。
“去看看,肯说了没有。”柳三老爷就对门口一个小厮道。
小厮才要走,却见另有小厮急匆匆地从外头赶来,到门口跪下,向里面禀报。
“……没了气儿了……”
“什么?”柳三老爷就站起身,这一会工夫,府里头打人板子的,怎么会就打死了人,“可是闭过气去了,再去看看,将人泼醒。”
就有几个小厮往外头跑,一会回来,却都摇头,只说金管事是真的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