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捕段章就容易多了。”柳云龙笑着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我们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梅琼说道。

柳云龙急忙告辞离开，带着郭老和手下带着仓鼠，坐镇指挥搜索去了。

段章坐在列车的软卧包间里面，看着窗外的风景簌簌地向后飞驰，极目远眺，一片荒凉平原的尽头，是绵绵起伏、白雪皑皑的群山。

林小英给他的新身份是一名军官，长年驻守边疆莽荒之地，服役了四五年。

为了配合这个新身份，段章特意擦了林小英给他的某种化妆油膏，装扮成紫外线长年照射的黑黝黝脸色。嘴唇干裂不易化妆，只要不沾湿润的东西，让寒风吹了一会，就有干燥的效果。

是夜，毒发的痛苦如期而至，段章脱掉全身衣物，打开窗户，任由呼呼的寒风吹拂刺激身体，终于，又一次挺了过来。

每天一次的剧痛，仿佛金属的指尖，在他的骨头上弹奏钢琴一般，奏响痛苦的乐章。有好几次，他都想就这么死去。死反而很轻松，是一种解脱，只要他的意志放弃，立刻就会晕迷过去，然后在晕迷中，悄无声息地死去。

“也许下一次，自己就挺不过来了。如果是下一次，自己就这样死了吧。”

每次痛苦的时候，段章就对自己说相同的话，然后就一次又一次挺了过来。这次在列车上也是如此，顽固地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