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讶，抢着说道。

“美猴王的七十二般变化。”

“仙人的腾云驾雾。”

“禅宗的顿悟成佛。”

“道家的肉身飞升。”

“一炁化三清。”

“长生不老。”

王辰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这些传说都有可能是真的。”

箫莉莉道：“你原本生长在那样的家族里，难道也不相信这些？”

王辰摇头道：“有些我相信，比如腾云驾雾。想要飞行其实并不难，只要能量能强化到对抗地心引力，就可以飞起来。以我的能力，慢慢飞个几公里还不成问题。我们家族的几个前辈，绕着地球飞几圈都可以。所以这个我相信。但是其他的，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所以我很难相信。”

“那你现在呢？”

“现在？”王辰苦笑道：“现在我开始有点相信，这些传说都是真的了。”

“不对。”箫莉莉忽然道：“这些传说有绝大部分是人们根据先人的记载杜撰出来的。哪里有那么多神。”

“恩？”王辰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啊？对啊，我怎么知道？”

王辰无奈的摇摇头道：“看来你多出来的不仅是经验。”

“还有什么？”

王辰上下打量了箫莉莉半天，道：“你确定你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附体？”

“否则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不可能知道的东西？”

箫莉莉皱眉思索了半天，道：“应该不是。”

“为什么？”

“我看那些电视上，被什么东西附体，应该是脑子里有个什么声音在对话啊，和我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你是什么情况？”

“并没有什么东西告诉我这些，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箫莉莉眼睛一亮，终于想到了正确的形容：“而是好像什么东西忘记了，却忽然想起来了一样。”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皱眉思索了半晌。箫莉莉终于放弃了思索，打破沉默道：“刚才你说你一直不信这些，现在为什么突然相信了？”

王辰向被封印着的大门一指，苦笑道：“如果我感到了这种经过那么久还强大到不属于人类所能拥有的力量，还固执的不相信，那我和那群固执的无神论者有什么区别？”

箫莉莉的目光也转向了大门，若有所思的道：“我现在心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