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天你就是朕的太子,朕已经为你挑选了不少人材。将来还要看你的,不要让朕失望。”
赵松对自己的父亲一向崇拜,他的目光与赵诚饱含深意的目光相交,读出了父亲眼中地希冀之色,认真地点头道:“父皇的期盼,儿臣不敢忘怀。”
“松儿今年已经十七,待大典过后,你就去山东,去组建你地水师,去创立属于你的功业吧!”赵诚比划了一下儿子地个头,说道。
“是,父皇!”赵松道,“不知父皇有何旨意?”
赵诚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自己去想,战马是为父地伙伴,而战船便是你将来的伙伴,要知大海远比草原、平地要广阔和危险得多,你若是能征服大海,这天下哪里不能讨平?”
“遵命!”赵松躬身应道,“孩儿虽未见过真正的大海,但自信孩儿的心胸可以容纳大海。”
“好志气!”赵诚高兴地说道,“你若如此想,为父就放心了。”
三更天时,中书令王敬诚及以下官员进宫城。新皇帝赵诚穿着龙袍,坐到了皇帝宝座上,此时,鼓乐齐鸣,声响震天。鼓乐稍稍停下后,负责掌握皇帝大印的官员李昶,将权力象征的放到宝案上。
王敬诚站在奉天殿的外面,这座宫殿本不过
城内一座还过得去地旧宫,被修饰一新之后,张灯发了青春。身为百官之首,他此时的心情激动万分,但他也不得不按捺住急于要入内的心情,等待礼官们地召唤。
曾几何时,王敬诚会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每每回想往事,他既觉心酸,又觉得万分侥幸,一个英明的皇帝是在他的拥戴下,登上了皇位,君临天下,王敬诚又倍感骄傲。
“从之兄,今天是个黄道吉日,你怎能如此失态呢?”武官之首何进在一旁打趣道,他指了指王敬诚地眼角,那里正流下一行热泪。
“什么?”王敬诚下意识地擦了擦眼角,口中却道,“被风吹的!”
何进等人笑了笑,却没有再说话,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宫城的入口处。
至此,临时充任礼官的王挥鞭示意大家肃静,在礼仪人员地引导下,百官列队进入,站到自己该站的行礼位。赵诚已经坐在了龙椅之上,注视着臣子们鱼贯而入,点头示意。从百官进入到站定时,一直奏乐不止,百官满怀好奇地打量着第一次身着龙袍的赵诚,九五至尊的威严又令他们只敢远观。
“百官叩拜!”待有资格站在殿内的百官站定,李昶高声呼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自中书令以下,众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