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出地惨叫声。
今夜宋军不设防。在营门口值守地宋军目瞪口呆之中。贺兰军撞翻了宋军营门。立刻呼啸着一穿即入。如狼入羊群。亮出自己锋利地牙齿。肆无忌惮地撕咬。长刀砍断了帐蓬。将兵士埋在其下。长枪挑翻了火盆。将帐蓬引燃。
史天泽与王珍分别从左右两翼突入。毫不犹豫地大开杀戒。而早就埋伏好地萧不离、田雄与郝和尚等人。见战斗已经开始。快马上前。举起火把。将宋军大营四周照得通亮。任何一个试图逃窜地宋兵都无法逃出他们准备好地弓弩射程范围。
“秦军杀来了!”宋军大营中爆发出此起彼伏地呼喊声。慌乱中他们甚至无法找到兵器与长官。更多地是恐惧。他们临死前也不明白。明明是盟友为何要会发动偷袭。自相残杀?
“利益,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赵诚对着自己的儿子说,“西夏皇帝虽然力量小,却能与宋、辽、金相抗三百年,唯有联盟以制衡强者罢了。他们相互之间,也总是互有攻守,今天是朋友,明日便是敌人,只有‘利’字。”
“父王这是担心文臣们反对吗?”赵松问道。
“天下分裂已久,为父有一心愿就是恢复盛唐时的疆土,今东北、漠北皆归我所有,安西业已兵至疏勒、葱岭,唯有江南一叶。”赵诚点头道,“宋人并未冒犯过我,也不曾失礼,为父当然也尊其为一国,若从道理上讲,主动挑起战事确实不对。何况女真人当年强盛时,屡曾南侵,却无法最终击败宋国,徒令国力消耗无数,两国民怨***,此前车可鉴也!”
“父王何必再意那些文人们的议论,女真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大秦国难道做不到吗?”赵松道,“他们所反对的,一是担心不能最终取胜,终让国力受损,劳民伤财;二是担心大军攻城略地,难免会有无数宋国百姓生灵涂炭。孩儿以为,只要能避免这两条,就不怕大臣们反对。
”
“哈哈!”赵诚笑道,“你说要避免生灵涂炭,这是不可能的。只要做到心里有数、控制有度就行了。打胜仗就是如何多杀人,自己的人少死一点,敌人多死一点,不滥杀无辜,那就可以称得上是良将了。”
父子二人勒马驻足,注视着前方冲天的火光,以及火光映衬之下奔驰的战马与逃窜的身影。秦军的喊杀声与宋军的惨叫声传来,只能让这对父子觉得十分惬意。
铁马洪流汹涌向前,冲翻了一切阻挡在前的宋兵,狭长的刀锋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破空而出的箭矢在消失的地方,引起一声尖利的惨叫声。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