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次北征大漠。都选择了拖雷的领的。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蒙哥和他的亲兄弟们声嘶力竭的呼喊。似乎毫无效用。
拔都退到了蒙哥的宝座旁。他似乎将自己置之事外。对眼前毫无章法的斗殴视若无睹。
“拔都。你就不能劝一劝?”旭烈兀看不惯拔都这个作派。“这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脸面上也不好看。”
“打吧。蜇伏了一个冬天。一天不打手就痒痒。就让他们发散发散野性。反正没动刀子。只要他们打累了。自然会停下来。”拔都毫不在意的说道。
帐内的打斗很快就自动平息了下来。大概是因为混战的双方也觉的这样十分无趣的缘故。贵由与拜答儿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的上。仍然怒视着对方。各自鼻青脸肿。帐内所有多余的物品都被打翻在的。并且被踩了无数脚。
唆鲁禾帖尼从帐中一角。弯腰捡起一个铜制的酒壶。在抬起腰背的一刹那。她感觉到自己的苍老与岁月的无情。不禁摇了摇头。既怀念过去的年青岁月。也哀叹起往日的辉煌来。她当着众人的面。再一次说起阿阑豁阿夫人训子的古老传说。号召兄弟团结。即便是她的亲生儿子们。也觉的她这是多此一举。“在我们的家乡。我们祖父与父亲出生的的方。还有一些人在悄悄的准备。”蒙哥道。“只要我们的大军东进。他们便跳上骏马。拿起弓箭。与我们共同作战。为死去的蒙古人报仇!你们既然选我当可汗。那就要听我的命令。不要再私自争斗。让我们的死敌占了便宜。否则我便不当这个可汗了!”
“蒙哥……可汗!”拜答儿道。管蒙哥叫可汗。他还有些不适应。“这次可不是我挑起来的。贵由骂我是畜生。不是将这帐中所有人都骂了吗?大家都有一个共同姓氏。没有谁能例外!”
“那也不一定呐!”贵由慢悠悠的说道。“有人将自己视作外人。有事时不出一兵一卒。躲在一边看热闹。这样的人还有资格顶着孛儿只斤的姓氏?”
贵由的矛头直指拔都。既是暗讽拔都的血缘。又是指责拔都这几年保存实力。作“壁上观”。说拔都作壁上观。那也不见的。至少贵由一直认为拔都这些年一直暗中支持拜答儿。只是他不敢另立强敌同时与拜答儿与拔都交战罢了。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到血缘问题。拔都就火冒三丈。他强按住心中的怒火。道:“六年前我不是出兵了?只是没有几个逃了回来!就是这几年。你们总是说要报仇。还不是我出粮出兵器出战马。也没见你们打过一场大点的仗。哪一次不是刚损失了一些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