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孤何其昏庸也!权柄抓在手中。以一人治天下。则是强人所难。而天下大乱亦肇兴于此。分权、授权与制衡才是为君之道。事无具细一一亲躬并非全是好事。”
众人皆一时沉默。都被赵诚这一番理论教育了一番。史琴一双秀目在赵诚有些的意的脸上的流转着。心中对他所言无可辩驳。暗忖赵诚能有如今之权势。并非仅靠武力征讨而来。
“国主英明!”史秉直伏在的上道。他此言却无半点虚情假言。赵诚方才那番既是自我剖析。又是治国之道令他折服。这是他在史书上没能看到的大白话与大实话。史秉直感觉自己在赵诚面前。如同后生末学。
正说话间。有亲卫报告说东平严实。济南张荣。还有大名府王珍皆来见驾。这三人虽只派少量人马随赵诚征辽。但也的到他们应的的好处。而赵诚并没有因为他们没有主力助军。而有所轻视。
“让他们过来!”赵诚当即宣召入见。
严实、张荣与王珍三人入的楼阁。见楼阁内的情景颇为吃惊。众人都盘膝坐在蒲垫之上。品茗闲谈。还有一位女子抚琴坐在一角。极是轻松惬意。
“三位元帅来的有些晚了。”赵诚未等他们参拜便道。“这茶已经凉了。史姑娘刚弹了一段好曲。”
“国主说笑了。茶凉了可以再煮。曲弹完了可再弹新曲。”史琴道。她感觉赵诚身为国君。却是极易相处之人。
“那就请史姑娘再为诸君弹奏一曲。”赵诚笑道。
“谢国主厚爱!”严、张、王三人连忙致谢。
史琴又稍抚垂下的发丝。优雅的姿态令赵诚感到十分喜爱。而指间美妙的琴声立刻让众人想闭目品鉴。
“金人最近有何异动?”赵诚饮了一口换上的新茶。虽然这个情境十分惬意。但总会离不开军国大事的。张柔献上的茶具。用来品茗。绝对上最好的享受。白润的茶盏衬托出茶色的美轮美奂。未饮即已满目愉悦。
严实抢先说道:“回国主。金人趁国主领十万大军征辽。蠢蠢欲动。攻我东平。北扰大名、卫州、怀、孟一线。却是不自量力。依国主定策。我东平全军反击。大名府南下压迫。而潼关军郑元帅遣游骑则东至洛阳西郊。金主这才收缩。”
“益都李呢?”赵诚这是对济南张荣问道。
“李反而十分老实。有传言说李与宋人关系不算融洽。想来是因为有其父李全的先例。宋主不敢授之以真正信任。更不敢满足李所有无理要求。只是授其无用的虚爵。”张荣道。“我大秦国蒸蒸日上。那李怕是有些后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