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夏国显官。颇得嵬名皇族厚待。可以引为己援。”耶律文海道。“昔日国主领军出征。嵬名氏在城中阴谋作乱。陇右军总管卫慕当时为镇国将军。一夜之间杀尽嵬名氏遗种。此人怕是心有余悸。只是臣觉得奇怪。此人若是想不惹来杀身之祸。去燕京或者西域什么地方也可。何必借着行秀大师地身份遣回中兴府为一小僧?还拖儿带女。”
“孤猜,他大概是真得看破红尘,只求魂归故里,此人也算是可怜人,身为皇族人,却被亲人送人为质,家国破碎。却栖身仇敌身侧为谋士,可悲可叹!”
“禀国主,此人虽是不得以才委身蒙古人,然毕竟曾受蒙古人重用。我等与嵬名氏有灭族之仇,留着此人怕是有些不妥。不如……”耶律文海化掌为刀,在空中虚劈了一下。
“暂不要轻举妄动,孤却不认为李桢还有报仇之心,否则他也不会给高智耀写信。”赵诚道,“你派人监视。不要声张。再将此事告诉郭元帅。让他找个机会去戒坛寺认认,试探一下他的本意。这李桢若是选择逃跑。那就心中有鬼,杀他无妨,否则无害。”
“遵旨!”耶律文海退下,又蹑手蹑脚地离开。
赵诚感到有些累了,一双玉手搭在他地双肩上,不重不轻地揉捏了起来。善解人意的女官柳玉儿正在让赵诚享受着真正帝王的感觉,赵诚眉头舒展了不少。
“玉儿,跟你参详个事!”赵诚忽然回头道。
“国主折杀奴婢了,玉儿不过是粗通文墨,岂敢跟国主参详军国大事。”身后传来柳玉儿清脆悦耳的声音。
“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那金国皇帝完颜守绪想将一个叫卫国公主的宗室女子送于孤,你说孤收还是不收?”赵诚问道。
那双玉手忽地愣了一会,柳玉儿幽幽地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样地一个千娇百媚的娇贵女子来了这宫中,怕是妲己复生,祸乱禁中。”
“哈哈!”赵诚听了这话,大笑了起来,“那卫国公主你又没见过,怕是听都没听说过,你怎么就知道她是一个太娇贵的女子,说不定长得很丑!”
“那国主……意下如何?”柳玉儿怯生生地问道。
“金主被强敌四面包围,急欲与孤联成一体,方能自保安全。而孤又需要金国存在下去,故孤不愿让金主疑心。”赵诚道,“礼部的大臣们也都是闲着没事,非要如此暗示金主,却让孤不得不接受。孤的后宫不需要那么多人。”
“玉儿不知娘娘是否知道此事?”柳玉儿道。
“此事还未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