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蒙古人的逃跑行为让他们感到兴奋。但是他们追了足有半个时辰却总是追不上,只觉得胯下的战马越跑越慢,最后带队地都尉的身子飞了起来,狠狠地摔下马去。
追击者全都停了下来,正要查看长官的伤势,只见都尉的马匹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口吐着白沫。其他人地马匹也纷纷萎靡着倒下,众人惊骇不已。
“不好。怕是中毒了!”都尉从地上爬起来惊呼道。他有足够的理由如此理解,一个真正地骑兵对自己战马的了解与爱护,就如同了解自己的性命一样,他们并没有让自己的战马太过劳累----身为斥候无法携带多余的马匹,所以他们一般不会离开身后前锋团太远。
正在这时,那几个方才如豕突狼奔的蒙古人又去而复返,策着坐骑,一路小跑地奔了过来,停在一里以外的平地上,肆无忌惮地远远盯着这二十来位对手,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众人气急败坏,感到这个诡异的情形有些不妙。
“嗷……嗷……”四面八方响起了蒙古人的狼嗷声,马蹄溅起地烟尘腾空而起,正向此处冲了过来。
都尉发现自己二十一人就要被两百个蒙古人包围了,坐骑也中毒倒地,众人地心沉入万丈深渊。
“兄弟们,我们被包围了,唯有我们手中的兵器和身边地兄弟才是我们可以仰仗的。”年轻的都尉将角弓横在身前,高呼道,“不生则死,不死则生!”
“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了!”也有人回应道。
“听说战殁者的抚恤银有不少!”还有人惦记着这事。
“树盾牌,列圆阵!”都尉高呼道。众人七手八脚将还在呻吟的战马拖了过来,围成一道简易的防线,如此可以稍微减缓阻碍一下对方骑兵的冲击,又将携带的折叠盾牌树了起来,其他人手持弩或弓在盾牌的保护下严阵以待。
蒙古人迫不及待地发动了攻击,他们似乎饥渴万分,恨不得立刻将猎物射杀当场。他们围着对手的圆阵飞转着,冲着对手上空放箭,箭矢升到了高空,陡然下坠,正落入对手的头顶,箭矢雨点般地落在封着铁皮的盾牌之上,发出叮当的声响,总会有一两只箭矢射中了目标。
安北军斥候都尉就是被射中的那一个,他站在圆阵的最中央居中指挥,自然落在身上的箭矢最多,身上的铠甲保护了要害,但是胳膊与腿上却各插上了一支箭羽,好在离得仍远,箭矢已经失去了力道。安北军龟缩一般的防守阵型,让蒙古人嘲笑着恣意攻击,离防线越靠越近。“还击!”都尉将身上插着的箭矢拔了下来,带起数